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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站着一排近卫,几人齐刷刷转头看向这边,双双眼睛里都是震惊诧异。

“……贝墁阁下?”凌长云率先开口,他上下打量了下径直闯进来一派凛然正气捉奸捉贼架势的雄虫,“你这是……在干什么?”

贝墁看着那一票人脸都有些发绿,指着那一溜近卫道:“冕下不是说不喜陌生气吗?那这些人是什么?”

凌长云顺着他指的方向转头,神色不解:“四殿下的近卫啊,难道要我和殿下单独相处吗?”

约格泽昂悠悠接道:“这不太合适吧?别损了冕下清誉。”

凌长云趁着贝墁还没反应过来,微妙地瞥了才拽了凳子坐过去的军雌一眼,得了那人极快地眨了一下左眼。

房间里除了待久了的略闷气外什么也没有,贝墁愣了半天才明白自己被耍了一道,登时有些气笑了:“什么事这么着急?冕下才醒就迫不及待要见四殿下。”

约格泽昂单手支了头,斜斜倚在扶手上,道:“这句话应该我们问阁下才对吧?阁下这么急急忙忙踹了门,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发现了顶绿帽子。”

“……”凌长云说服了自己一秒,配合地惊讶道,“阁下如此生气,莫非是对四殿下有意?”

皇室虽与几大家族姻亲复杂浓烈,但除非是婚后才入的内庭,否则万万不得与之相结,尤其两人这么一唱一和,活像是贝墁自己不管不顾上赶着要与皇子结亲。

果不其然,贝墁霎时黑了脸,他一甩长袖,冷道:“不过是听说冕下初醒特来看望罢了,二位此言倒是要把我架在火上烤!”

“怎么会?”约格泽昂道,“不过是顺嘴调侃一下而已,阁下别生气。”

“不敢,既然如此冕下便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贝墁连进都没有再进一步,直接就转身往外走。

“族长……”

后面雄虫脸色煞白,跟着贝墁一路走到直梯。

“废物!”贝墁抬臂就是一掌,直扇得雄虫一头撞上围栏,发出老大一声响。

旁边人都噤若寒蝉。

“去把凯尼塞伦叫过来,他俩绝对有问题。”

“是!”

……

等贝墁走后,约格泽昂挥了挥手,对面近卫立刻走了出去重新关了门。

约格泽昂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床边坐下,紧挨着凌长云,道:“看来要被发现了,阁下。”

“不是早就被发现了吗?”凌长云眼疾手快按下他伸过来的手。

“我是说要生蛋的事。”约格泽昂反手握住雄虫的手,牵着把他带进自己怀里。

凌长云试图挣扎了下,却被他抱得更紧:“要多久?”

约格泽昂抱着人,偏头蹭了蹭那人脖颈处温热的皮肤:“差不多一个半月左右可以成型。”

“别动阁下,”约格泽昂搂紧了人,薄唇在耳尖上吻了又吻,“接下来一个多月都很难见面了,让我抱一抱。”

自昨天后这人就一直这个样子,逮着机会就要抱抱蹭蹭,说正事也不见多少正经神态,凌长云都从原本的不适应到现在的有些木,他真诚道:“殿下,路彻得斯中将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约格泽昂将那点儿皮肤染得透红,才稍稍放开了些:“阁下都要和我结婚了,怎么还在这个时候提别的军雌?”

“……”凌长云偏头,静静地看着他。

雄虫眸子里的疑惑意味实在浓厚,又因为瞳色太纯,哪怕本身没那个意思也总是透着一股无机质的淡漠,但现在许是因为染上了情意爱恋,还是十九年来的头一次,看过来的目光毫无例外都是软着的,所有有意无意的棱角皆被温蕴化了水,湿漉漉地蒙了一层,轻柔地映射着自顶灯下来的碎光。

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