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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虔屿会落到要推雄虫出去吸引异兽注意的地步。”

“你他大——”

“哦,”森道利梵径直掐断了他的话,“这次要是希边得尔冕下不去,你不会还想故技重施吧?”

“去你大爷的!一个靠雌虫上位的废物家——”

“贝墁!”凯尼塞伦厉了声喝住他。

凌长云一一扫过对面雄虫的脸色,视线在面色青黑的森道利梵和忿忿不平的贝墁之间转了又转,最后落到森道利梵身上。

君后世家。

“要吵出去吵!”

两人险些在大殿上吵起来,又被凯尼塞伦强压下去。

约格泽昂好整以暇地看了半天戏,等那边没声音了才仰头看向虫皇:“雄父,希边得尔冕下虽违了命私去东林,但若无他只怕魤苣会攻进虔屿,甚至驭都,再者说——”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贝墁,其中意味不言而喻,“此事也不能全落在冕下身上吧?”

贝墁甩开凯尼塞伦的手,冷笑道:“四殿下与冕下倒是交情深厚。”

约格泽昂微微一笑:“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

凯尼塞伦重新压住贝墁:“四殿下说得没错,冕下之功毋庸置疑,不过祭司殿从来只专职祭祀,还没有随意插手议阁军部的说法,况且冕下现下还不是。”

“神意虽没有明说,但自古的规矩也不是随随便便钻个空子就能破坏的。”他抬手推上眼镜,“违背神意在前,插手军部在后,又逼得议阁不得不派军前往,纵是冕下所为是为曼斯勒安,也得给主星拿出个交代。毕竟世间事都讲究一个规行法度,倘若人人皆如此,虫族岂不乱了套?”

约格泽昂半眯了眸子:“那依议阁议长所见,该行什么罚?”

凯尼塞伦松了手,起身,扶肩看着凌长云:“功不抵过,然思及冕下为最强精神力雄虫,又重伤未愈,就鞭一百,禁闭三天,以儆效尤。”

他顿了顿,又道:“还有路彻得斯中将闯出城一事,等魤苣事务处理完,也鞭五十。”

……

出了大殿,贝墁追上凯尼塞伦,拉着他快步踏上飞行器,道:“你今天在干什么?他们明显是在诡辩!私去东林公违神意,这么大个机会你就只打一百鞭?!”

凯尼塞伦拉下他的手,走到沙发上坐下:“那不得问你吗?城防都能有那么大纰漏。”

贝墁不以为然:“反正那些军雌别想踏足虔屿!”

“是吗?人早踏了几百遍了。”

“你别在这儿跟我抠字眼,”贝墁坐过去,“问你话呢,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凯尼塞伦闭了眼,手指按揉着眉心,“你是要靠这个可大可小的理由处死最强精神力冕下吗?”

“……”

半晌,贝墁摆摆手,揪了颗葡萄扔嘴里:“行吧行吧,一百鞭也够他受的了,说起来,那个森道利梵……”

……

行刑有专门的场,但都是施在军雌身上,这是百年来头一次进了雄虫,还是曼斯勒安的冕下,负责人出来后人都听呆了,但还是迅速着人单独辟了个房间出来。

这神经世界开始发疯了。

凌长云跟着他走进去。

负责人抹了把头上的汗,赔笑道:“冕下,这……”

虽说是议阁的命令,但这位他也实在得罪不起,难保日后算账。

凌长云扫了眼墙上的各式刑具和最前方立着的十字架,淡声道:“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吧。”

“……这……是,”负责人纠结了几瞬,点了头,抬手示意凌长云,“冕下请站到那台子上,待会儿得把您绑在上面。”

凌长云走过去,负责人挥手,几名雄虫上前,拽了绳子将他牢牢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