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尼塞伦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凌长云:“冕下,你似乎很关心路彻得斯中将和桑莱元帅。”
“……”
风越吹越大,高高束起的发丝扬了几缕在空中,凌长云不躲不闪地直视着他,半眯了眼睛:“到底是我关心,还是阁下关心,放着一堆人不管专门过来跟我说这些?”
凯尼塞伦:“冕下不想知道吗?”
凌长云:“我要是说想,只怕阁下要给我们扣一顶私交甚密的帽子;要是说不想,怎么说也相处了几个月,岂不是太过无情?”
“不密吗?”凯尼塞伦道,“冕下就连临时住所都选的安城。冕下是曼斯勒安拥有最强精神力的雄虫,与路彻得斯中将相熟几分便也罢了,若是与军部来往过密,恐怕——”
凌长云闻言心下一松:“那你就得去问陛下了,卡是陛下给的。”
“……”
两人站在围栏前,衣摆被掀得翻飞,一眼望去都是如出一辙的月白。
半晌,凯尼塞伦耸了耸肩:“好吧,是我冒犯了。”
他扶肩行了一礼:“身在议阁难免多思,还请冕下见谅。”
“阁下多虑了。”凌长云头开始一阵一阵地发疼,手撑了一下围栏就要往回走。
才踏上最后一级台阶,就听到后面裹着风传来声音。
“路彻得斯中将现在家,鞭二百,刑梳洗。”
“?!!!”
凌长云猛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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