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的圈子里是独有和占有,而不和小年轻堆一样,慷慨的分享。
温司年又这么正式的将人带过来,还这幅腻歪的样子,这不管得没得手,别人都插足不得,而作为好友也意思着帮衬一点。
明白会来活,菜还没有上,拿着一瓶红酒就往窃窃私语的两人那走,一副势必将人灌倒,然后将所有的经过都刨根问底一番。
“李解荣是吧,会喝酒吗?入咱们这个小圈子,不会喝可不行。”
明白不管阻拦的温司年,澄净的红酒从瓶口倒入酒杯,直到倒满才收手,完全没有喝红酒的样子,恍若是喝一口闷的白酒,瞬间将饭局的档次拉的亲民。
“明白!你别闹他,这酒后劲大。”温司年望着满当当的酒,担忧的想要将其夺过。
耳边听到蹭蹭蹭上涨的主角值,没空分析,李解荣知道这酒得喝。
“就这些,够了?”
吊眼望着前面靠站在椅背上的男人,挑起的半边眉和不可一世的眼神,将其凶悍硬朗的外面裹上一层不同的氛围。
内里是甜滋滋的巧克力和坚果仁,外面包着的确实辛辣的红椒。阅尽千帆的几个人也没见过这个类型的。
穿着唐装始终没有抬眼的男人,圈着手腕上的佛珠,开始慢慢转动。而沈钰山则是默默冷哼一句,没有察觉一旁好友的举动。
“不够等会儿再喝!”
明白兴致更高了,眼神火热的盯着渐渐靠近玻璃杯口的厚唇。
柔软的粉唇不像身体的其他刚|硬皮肤,下唇正被杯口压扁,而上唇浸在暗红的酒里,像是汤浴里泡澡的美背,再迷雾中半遮半掩。
唇形好看,怎么看也看不够,但蜿蜒至下巴颈部、最后隐入衬衣领口的红酒更是夺人,像个缠着人的红线,妖艳糜|烂至极。
酒太满,喝的又急,结大又有棱角的喉结粗|暴的上下滚动,喉管顺着喉结不断撑大又缩窄,响亮的吞咽咕噜声充斥在静谧的包厢里。
最后一次咕噜吞咽声后的喟叹结束了所有,而其余四人恍若刚回神,或者正式,或是余光意犹未尽的凝视着黑皮男。
李解荣倒扣杯子,肆意张扬的瞥向一旁还愣神的男人,手指点着空荡荡没有剩余一丝酒的杯子,“这可以了吧?”
“可以,这当然可以!”
明白瞥过那犀利眼型的尾部,红的,透着一股不符合这幅身子魅意,嘴里砸吧着:够劲,只可惜温司年先了一步,朋友妻不可欺,只能看不能吃。
眼尾的一抹红在奶咖色肌肤下不明显,但桌上的人都看到了。
沈钰山从那衬衣濡湿的区域转为嫣红的唇和眼尾,暗骂一句:骚|货,看出来都是有钱人,搞明目张胆勾|引这一套。
“阿荣,衣服脏了,我带你去楼上换一件吧。”温司年背过身,将李解荣遮在自己的荫蔽之下。
“就这一点,不碍事的。”李解荣揪起胸口的衣服,看到只是拇指大的一小片,无所谓的说道。
看不到人,但沈钰山仅仅从语气就能想到那大大咧咧的样子,恐怕已经扯开领口,让温司年看看藏在衬衫下的肌肤有没有被红酒染透。
从进来就被对方完全忽视,好似真的就不认识一样,眼周的伤爪牙舞爪的刷存在感,心头的那口气再也压抑不住,沈钰山阴阳怪气的说道:
“怕不是故意的,装什么?”
连一旁从没有出声的琅止渊也偏头望了过去,李解荣一踢凳子,跨着被牛仔裤包裹的长腿,一脸悍匪样的靠近。
在膝盖相处时停止,俯视着面前熊猫眼的男人:“沈钰山,我哪得罪你了,你说,能解决咱们今天解决,不能,咱们就再打一场,打服为止。”
坐在凳子上仰视着对方,沈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