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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这个残酷的年代,一点小病都能要人命,不论是异能者还是普通人,活的越糙越能活下来,而精贵的那一类人只能向命运屈服。

李解荣靠在门框上,看着书房里蜷缩在椅子上捂着肚子冒冷汗的人,一条腿已经迈了进去,又收回来。

18几的大高个堵在门框间,纠结的望着那肩胛骨突出的后背。

“吃点。”

面的开水依旧滚热,李解荣小心的将碗递了过去,随着祝南光的动作整碗热水扑在腹部,轻微的灼热几乎没有存在感,忙着在空中接住即将掉落的陶瓷碗,开水就这么浇在皮肤上也不躲开。

“你傻不傻啊,也不知道躲!”

祝南光错愕的瞪着眼睛,眉眼暗沉的拽着人往浴室走。面前的人比自己高出半个头,拍着那宽阔的肩膀。

“你蹲下来一点,把你衣服脱了。”

祝南光点着脚,小心的将贴着皮肤的衣服扒了下来,拿着花洒往红肿的腹部喷。

李解荣配合的坐在浴缸边缘,不适的后仰着腰,水流顺着腹股沟一路往下没入宽松的灰色运动短裤。

腰前的那颗头凑的更近了,干燥的毛发沾上了水划过皮肤,像是毛笔走过,很新奇的感觉,李解荣空出一只手准备挠瘙痒的腹部,啪的一声,手又被拍开了。

“被烫了痒很正常,别挠。”

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善,祝南光说完抿着嘴不出声,手指小心的擦过那发软的皮肤,抬眼一路看过那清晰的腹肌和鼓囊囊的胸肌,和那双懵懂的眼睛对视上,声音带着嘶哑。

“痛不痛。”

“不,痛。”

花洒的水溅到脸上,张口的动作让嘴角汇集的水顺势往下流,又再一次集聚到锁骨窝里,李解荣眨着眼睛,心里默默练习了几遍,又说到。

“不痛的。”

“骗子,怎么可能不痛。”

祝南光被锁骨聚起来的一小洼水吸引了,起身手指在那水中搅动,低头眼睛扫过厚实的肩,一道白色的疤痕从后脑勺连至颈椎。

“这是什么?什么时候伤的。”动作依旧轻柔的从头端反复摸至尾端。

李解荣僵硬了身体,脑子里组织不出一句话,“疤。”

“傻子,我当然知道是疤。”

祝南光不管被淋湿的衣服,跨坐在李解荣坚实的大腿上,双手环着肩,头埋颈窝里,手在颈椎的凸起处戳着。

身下传来的寒意不比冷水少,头脑冷静下来的祝南光看向瓷砖反射出来的倒影,阴翳的眼睛盯着墙面,他知道怀里的不是人,那又怎么样,反正都是他的,至于其他麻烦,他替李解荣扫除了就好。

淋了几十分钟的冷水,两人从浴室出来,都带着寒气,客厅相对较暖,温热了身子。

“我想吃面。”祝南光随手甩下湿透了的衣物,光溜着身子站在地上。

“先穿,别,着凉。”李解荣从卧室里翻出内裤和棉衣棉裤。

“脏。”祝南光嫌弃的扫过那被李解荣拿着的内裤,转身后退几步不愿看。

“刚拆,出来的。”

李解荣视线随着那空中摇摆的雄鹰移动,捏着内裤边缘蠢蠢动,“不穿,是流氓!会被,吃了。”

“吃了?”

祝南光声音有些尖锐,气血都集中在了脖子和脸上,红的很是好看。

雄鹰被那赤衤果的目光看着,气血下移分散,雄鹰变蛟龙,“别看了,看了也不给你吃。”一手扯过内裤就往腿上套。

“嗯,不穿会,把你洗干净,吃了。”李解荣点着头,一脸认真。

祝南光靠在沙发上,侧着头望向厨房忙活的人,其实自己根本不想吃东西,但身体渴望这一份忙碌,渴望李解荣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