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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了过来:“司延……?”

冬日阳光从窗帘缝隙里照进来,胸针上面流淌着金黄色的光,司延用手指拨弄了两下这只金属鸟,忽然轻轻一个拉拽,从身后把傅亦黎抱在了怀里。

年轻男人的体温即使隔着几层衣服也似有若无地传到身上,带着魅惑的香水从衣领泄出,傅亦黎全身上下都被这种气息笼罩着。

而司延几乎是趁虚而入地扶着傅亦黎的腰,低声喟叹:“傅叔叔,你今天真是好漂亮。”

他曾经对此做过无数幻想,可是现在,直到今天真的看到的这一刻,之前的幻想瞬间显得那么单调褪色,远不如眼前的人生动。

他想把今天的主角困在这个房间里。

什么阴谋,什么骗局,通通都再顾及不上——

就在这样冬日当中,窗外落着小雪,屋内生着暖气,让银色的锁链缠绕在傅亦黎身上,冰凉的温度和身上灼热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于是身体会因此变得更加敏.感。

血统高贵的血族被困在这里,出于对威胁的本能,伸出他的尖牙,带着麻痹效果的咬在司延的侧颈上,这是侵占的好时机,膈着那枚滚烫的胸针,让傅亦黎身上的每一寸都沾染上他的气息。

接吻不是目的,侵.犯才能让人有安全感。

司延轻轻吸了一口气,压下自己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卑劣想法,扯开傅亦黎的衣领,在隐蔽的地方落下一个吻痕。

傅亦黎闷哼一声,下意识想要推开,却被司延提前预判,直接握住了试图挣扎的整只手,把人抵在了实木的床尾。

这个妖精般好看的年轻人低下头,看着这个他曾以为自己永远也无法触碰的男人,温和无害地笑了笑,重新为他的大主角整理好了领口。

他说:“抱歉,傅总。”

可语气中完全没有任何真心道歉的意思,而他在那具身体上留下的艳色痕迹,也被层层礼服掩盖而去。

就像是掩盖在这句出色非常的皮囊之下,有一个恶劣的、千疮百孔的灵魂,刚刚走过地狱之门,回到天堂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拉下那位温和清雅的神明。

身份低贱的美人猎手天生有勾引和诱惑上位者的能力,而恰好这位上位者包容,温良,有悲悯之心。

于是司延的性格到底有多危险,傅亦黎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过。

他只是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可是看着司延唇角的笑意,他又毫无知觉地败下阵来,认为自己只是多想。

小孩子而已,思虑得太多,时时刻刻紧绷着,相处起来反而觉得疲累。

他摸了摸发烫的耳尖,勾着领口松了松领带,对刚才的事呈现出一种全然纵容的态度:“衣服穿好了,小延,我们走吧。”

他们上车的时候,宴会场上的另一个主角穿着优雅端庄的礼服,披着厚重的皮草外套,脚上踩着跟高七厘米的皮鞋,正靠在二楼的隔间里,面无表情地给司延发消息,指甲敲下去的力度之重,像是要把屏幕给击碎。

哪怕没有声音,她看上去也颇有几分薄怒的味道:“司先生,你和你的傅总怎么还不来,是准备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吗?”

“如果今天不能拿到你承诺给我的筹码,那你就等着我撕毁我们的协议,而你被全世界追杀吧——”

她的血族父亲就不是个好东西,这么亲近的血缘关系都毫无裨益,陈云当然对所有男人的信誉度都持有怀疑态度。

如果不是司延真的猜穿了她的身份,她必定没有耐心跟司延合作。

但愿司延这个有点聪明的人类,真的能带来她想要的东西,不然就别怪她到时候横刀夺爱,两败俱伤了。

傅亦黎是有时间观念的人,除非要故意压对方的气势,不然正常情况下,与人约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