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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剑敢问天 偷颗星 105139 字 1个月前

口:“不许说哦。”

下一秒——

“夏无为你想死吗!?”

独属于沈淮闻那温柔又不失压迫感的声音突然炸响在静室内。

夏时表情呆滞,而后一瞬间将目光定在温知书腰间的玉牌。

“师姐???”

“别叫我师姐,我当不起你师姐。”玉牌又传出声音。

夏时:“……”

这话听着耳熟。

小动作被看得一清二楚,夏时乖乖坐好,飞快低头:“师姐我错了。”

敢倒沈淮闻的药,她还是头一个。

“呵。”玉牌传来一声冷呵。

“知书你先回来吧。”

温知书给了夏时一个同情的眼神,退出静室。

“师尊,药要趁热喝。”

又是这句话,夏时抬眼看去,敏锐地捕捉到对方表情中的窃喜。

“好笑吗?”

岁音立刻绷紧了脸,摇头:“不好笑。”

“那就赶紧写!”

夏时也拿起了笔不时写两个字,因为她知道,再过一会儿还会有人来送药,那人必定是她笑面虎师姐沈淮闻。

正如她所想,两个时辰后,沈淮闻唇角含笑地走了进来。

夏时没抬头,身子却不自觉地抖了抖。

她努力装出认真抄写的好模样,可笔尖不受控制,在纸上乱爬。

沈淮闻就在案桌前站着,手里端着一碗药,药味浓郁冲天,对面的岁音都不由地皱起眉捏住了鼻子。

这药……会死人吧。

夏时缓缓抬眼,一副惊讶的样子,“哎呀,师姐您怎么来了?”

都用上敬称了,真怕了。

岁音把笔放下看戏。

沈淮闻站着也不说话,把药一放,就盯着她。

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回有人盯着,这碗药不喝也得喝。

夏时哆哆嗦嗦举起碗,怕它不掉又怕它真掉了。

不掉,她受罪;掉了,她更受罪。

还未凑近鼻口,那比命苦的药味就冲上头,夏时差点要哕。

她干笑两声,讨好道:“师姐,这药…怎么不一样了啊?”

这比她倒掉的那碗苦多了吧。

沈淮闻终于开了口:“我看你病又重了,稍微调试了一下,你尝尝。”

稍微……

夏时看着手里药碗,似乎能从里头看到一个丑陋至极的妖怪对她狰狞地笑。

她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招惹淮闻师姐了。

怕什么!一碗药罢了,还能苦死她了?

在心里鼓足勇气,夏时屏住呼吸一口闷下。

好苦……

整个人都被苦麻了,夏时用手捂住脸,遮挡住被苦变形的脸。

沈淮闻见她喝完,眸中这才见了笑意,她放下一纸袋甜栗子。

“以后莫要耍滑。”

夏时连连点头:“不会了。”

沈淮闻走后,夏时对对面招招手。

岁音正辛苦忍笑,见她招呼自己,伸手掐了一把大腿忍住,装得云淡风轻地过去。

“师…尊。”声音还有些抖。

夏时这会儿没空管她声音抖不抖笑不笑的,伸手指着桌上的纸袋,“快给我剥几个。”

她满嘴的苦味,顺着喉咙向下,哪儿哪儿都是苦的,说个话都仿佛又把那碗药重新喝了一遍。

岁音将纸袋打开,热气带着栗子甜香扑面而来,还是热乎的。

她剥了两个递过去。

捏着栗子的手指突然触到一抹湿软。

这触感十分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