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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对他不一样,不是吗,”沈越道,“他不是什么没用的郎君,不也救你与肖柏的势力如水火,做小侍而已,你喜欢他的长相就够了。”

裴淮义无情绪地重复:“喜欢?”

沈越了然,循循善诱道:“看到他接近别的女娘,你不介意?难不成看到他对旁人言笑晏晏,你还能毫无波澜?”

“好孩子,何不试试呢,我倒是觉得,他会是个不错的人。”沈越只觉得,他或许能将裴淮义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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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禾有有些不耐烦地挠了挠头,鬓发也同主人一样,呈现出放浪不羁的模样:“不是,还有吗,不要总是尽量打搅我。”

“全了,全了,”裴府的府医讪笑道:“彭神医,这药渣先前家主就叫我查,可我实在没能瞧出什么来,但你瞧这味药……”

她点了点单子上的药名:“添上这味药,究竟有什么不同。”

明明都是温和的补药,则呢么看叶看不出稀奇来。

彭禾有随手书写着,嗯嗯啊啊地敷衍她。

“彭神医。”

“彭神医?”

府医深深吸了一口气,气沉丹田:“彭神医!”

彭禾有彻底不耐烦了:“急什么?”

她又恢复了那副有些谄媚的样子,笑着叹了口气:“彭神医,家主吩咐了,我自要跟着来精进医术……”

这府医可是个难缠的。

彭禾有看了她亦会,低头看着这张方子,而后皱眉:“哪儿来的,不是说瞧病,怎么给我张安胎的方子?”

“……啊?”

彭禾有撑着下巴,有些疲惫地刀:“她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府医眨了眨眼,缓缓皱起眉头,沉吟道:“彭神医是说,这张方子并非单纯的安神汤,同样有安胎的功效?”

“正是如此,”彭禾有见她这副模样,也意识到不对,坐直了身子追问,“怎么回事,你不会不知晓这是温补的安胎药吧?”

府医为难:“我同老友多次商谈,也不曾看出其中妙处,只当是安神汤,怎的竟是安胎的方子?”

这可难办了。

她已经能想象到,将这件事传给家主后,会引起怎样的祸端来。

糊涂啊。

楚公子怎么就没藏好呢,怎么肚子里揣了只小的,就来她们府上了呢?

这下家主要如何处置楚临星,她也想不到了。

“……这温补方子出自我老师之手,当初她南下研究出来的,但南面也不常用,你不识得也情理之中,只是,”彭禾有追问,“你们都不知晓这事吗?”

方才她提起安胎的方子时,府医一脸茫然,想必裴淮义也是不知的。

裴淮义只叫她回来治病,她就顺理成章的认为是好友的夫侍。

有懂医术的在这,很快便想明白的其中的缘由。

所以这是她的小娇夫瞒着她,揣了野种,却骗她自己染了疾病?

不仅如此,还能拿到这样的方子,买通京城的郎中为他说谎。

“裴淮义不会原谅他的。”彭禾有笃定地道。

胆敢欺骗裴淮义,这小儿郎惨了。

她火速写下几个字塞给一旁的亲卫:“去,以我的名义为你家主子递信。”

此时的竹米村。

因着此次出门扮做妻夫,翟媪自然而然为她们备了一间房,今年的福神正细致地铺着床。

入夜,裴淮义指尖抵在额角,沾了墨汁。

楚临星是谁都无所谓,只要她想要,就可以留下。

他也很想留下不是吗,两厢情愿的事,为何不可呢。

“……大人,”楚临星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