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80(4 / 28)

了那张嘴折腾人的动作。

“我们能听听是什么情况吗?”苏格兰语气礼貌地问。

虽然态度不错, 但这明着打听消息的行为, 怎么也和礼貌沾不上边。

贝尔摩德敷衍地应声, 偏开视线打量室内其他地方, 摆明是懒得回答。

两位行动组同事的包扎已经结束。医生清理好托盘,端着新的纱布酒精来处理下一位病患的枪伤。

眼看格拉帕和苏格兰要离开, 已经闭目养神的女人又睁开眼,发出一声嗤笑。

“就这么走了?我以为你们一定要等到答复。”

被叫住的同事们回头。

“我们不会强人所难的。”代表发言的仍然是苏格兰威士忌。猫眼男人安抚性地拍拍搭档肩膀, 把后者要说的话压下去:“抱歉,他有点急性子。”

“是吗。”贝尔摩德不信。

这两个家伙离开后,多半会去找其他人打探情报。现在说得这么好听不过是表面功夫。

她一开始还觉得格拉帕心眼多呢。但小家伙的脑子和苏格兰一比较,甚至显得有些单纯。

“想知道的话我直接告诉你们好了, ”千面魔女勾起嘴角,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刚才碰到位老朋友,被他用霰.弹.枪打断了三根肋骨。”

“肋骨跟腿上的枪伤有什么关——”

猫眼男人伸手拍拍搭档的肩膀。

他脸上神色是伪装后的单纯与好奇,试探性地询问女人话里最重要的部分:“老朋友?”

贝尔摩德嘴角弯起的弧度更大。

“我们共同的老朋友。黑麦。”-

拿到毛利兰的伤势诊断单后,灰原哀狠狠松了口气。

女高中生离开后备箱翻上车顶、冒着子弹雨将她扑在身下时,她都快吓死了。

卡尔瓦多斯埋伏的位置距离战斗现场不远不近。她不知道狙击手的步枪是什么型号,但那个弹匣少说不间断地打了八发子弹。如果不是贝尔摩德回身给了同伴一枪做示警,想来之后还有至少两发等着她们。

能以极高移动速度避开近距离狙击,可不能简单地用“运气好”来形容。毛利兰有远超合格线的实力,最终也只是受了点擦伤。

与此同时,毛利兰自己也狠狠松了口气。

她这次藏进茱蒂老师车后备箱、主动追上去的行为没有和任何人报备。如果伤得太严重,家人朋友们绝对会担心。解释起来也很麻烦。

“茱蒂老师呢?”想起自己的英文老师,长发女孩担心地问,“我在车里时,依稀听到她被子弹打中的声音。”

灰原哀抬头观察她的神情,语气如常回答:“问了医生,说手术已经做完了。没有大出血或器官损伤,正在另一间病房静养。”

“你要去看看吗?”

或许是躲避战时因为过度紧张受了惊,毛利兰大约昏迷了十几分钟,直到救护车抵达现场后才被急救人员唤醒。她少有这样的经历,不可避免带上轻微头晕和头痛的后遗症。

灰原哀也因为发烧状态一直不怎么样。最终,两个女孩检查结束后,被医生压着在空病房里强制休息一小时。

长发女孩拿出手机确认时间:“已经很晚了,茱蒂老师应该也要休息。她没有危险的话,我明天再来探望。”

“嗯,”灰原哀点头,“要回家吗?现在是凌晨一点,没有电车。为了安全建议叫一辆的士。”

毛利兰眨了眨眼。

有足足半分钟没听到对方说话,灰原哀不解地看过去。女高中生神色怔愣,表情里能观察到细微的惊讶和惊喜。

“……怎么说呢,”长发女孩不好意思地弯起嘴角,“其实小哀之前很少和我说话。但现在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