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叹了口气:“不用说对不起。”
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呢?
卫殊没有伤害过他,哪怕在他从前、在他比现在还要笨一点、对周遭危险毫无所觉的时候,男人也始终守卫在他身旁,沉默地保护着他。
反倒是他,在面对卫殊的真情剖白后,第一反应是逃避,伤害了卫殊的感情。
陈悯之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卫殊一愣,像是完全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他本就不善言辞,嘴巴张了张,半天也没说出半个字来,一双眼睛只是直直盯着眼前的少年。
陈悯之捏着自己的手指头,眼睫颤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没有做错什么,我之前不该那么躲着你,还对你那么坏。”
一听这话,卫殊忙开口:“没有,你很好,对我也很好。”
他喉咙咽了咽:“悯悯,你永远不用对我说对不起。”
可他越是这么说,陈悯之心头就越是愧疚,他想到之前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事情,有些颓丧地垂下脑袋:“当时山庄停电的时候,有人亲我,我以为是你,所以对你发了脾气,后来才知道是秦陌干的。”
卫殊神色一怔,想起夜深时自己听到的那声尖叫,迅速反应过来什么:“是他!他后来是不是还对你做了什么坏事!”
陈悯之咬着唇,难以启齿地嗯了一声。
他没有说具体是什么坏事,但卫殊猜也猜得出来,一双拳头捏得咔咔作响,浓烈的眉宇间布满凶戾与阴狠:“他会付出代价。”
“那些欺负过你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陈悯之怔怔地看着卫殊,男人虽然长了一副凶相,但面对他时从来都不会凶,反倒许多时候都显得木讷,像是一条憨直的大狗,他还从来没见过卫殊脸上出现这样凶狠的神情。
可下一刻,卫殊看他一眼,脸上那浓烈到快要化作实质的杀意又在顷刻间消失无踪,如同一只收敛爪牙的狼,乖顺地在配偶身前低下脑袋。
高大的男人挠了挠头:“对不起,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陈悯之摇摇头:“没有,你不会吓到我。”
事实上,他一点也不觉得卫殊可怕,反倒是剩下那几个人,不是笑面狐狸就是色中饿狗,随便拎出来一条都比卫殊可怕。
陈悯之正在懊恼自己到底是怎么吸引了这么多变态的,一抬头,却发现卫殊正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看,一边看一边咽喉咙,看着好像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倒也不比色中恶狗好到哪里去了。
陈悯之下意识裹紧了毯子,往后退了退:“你你在看什么?”
他裹得严严实实的,没有哪里露出来吧?
卫殊盯着他,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声音嘶哑地不正常:“悯悯,你穿上裙子很漂亮。”
比小时候,他第一次见到小公主的时候还要漂亮。
少年的五官已经完全长开了,眼眸乌黑,唇瓣朱红,脸颊线条是一种成熟的柔软,被蕾丝宽檐帽衬托得白里透粉,仿佛饱满的果实,光是看着都仿佛能闻到从上面传来的馥郁香气。
他光是看着,身上就已经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陈悯之现在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白纸,他看着气息粗重的男人,再听着对方喑哑到不正常的声音,哪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视线往下一瞥,果然瞥见被高高撑起的裤料
主要是太大太明显了,想不注意到都困难。
少年的脸一瞬间被粉红色弥漫,又羞又恼:“你、你怎么”
卫殊倒是没有遮掩的意思,大大方方地张着腿,视线不躲不避地盯着他:“对不起,悯悯,它一见到你就很兴奋,我控制不了它。”
陈悯之脸上烫得能蒸鸡蛋,虽说话糙理不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