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他们会不会伤你。”
江月凝握着簪子锋利的一面,被刺痛了也没感觉,她看向陆淮的眼中带了厌恶,“你就算是把我带走又能如何,我相信我夫君一定能来救我。”
似乎被她一口一个夫君给刺激到了,陆淮突然掐住她的下巴,沉声道:“你不用再想着他会来救你,就算是他救了你,你觉得他会心无芥蒂地接受一个和旁的男人私奔的女人?”
江月凝被迫对上他那双阴鸷的眼睛,她忍着疼痛道:“就算是不能接受那又如何,总比和你在一处好。”
陆淮被她的话给伤到了,他不敢再看她明澈的双眸,只是另一只手却揪住了她的衣襟,“那我要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接受自己的夫人和另一个男人亲热!”
外衣的衣襟突然被他扯开,江月凝想起那一年她被流寇压在身下的场景,那场景如恶梦一般的盘旋在脑中。
她的脸色变得苍白,用手去推他,可是她的力度哪有对方的大,加上身上的药性还未完全褪去,她的反抗反而激起了陆淮的征服欲。
“听话,我不会伤你。”陆淮一边说一边拿手去解她的外衣。
“陆淮,别让我恨你!你给我住手!”江月凝嗓音带上哭腔,几乎是歇斯底里的。
然而陆淮听不见她的话,心底的欲/望在死命地叫嚣,只想着要了她。
“你别怕,我会带你温柔的。”他手上的动作杂乱无章,很快就把她的几件外衣退到了肩下,剩下一层里衣。
“我说了住手!”江月凝不知道握着簪子的手,紧闭着眼睛用尽全力往他的身前扎去,有温热的液体溅到她的脸上,她睁开眼睛,只见簪子的三分之二没入了陆淮的胸堂。
许是因为她刺的时候是闭上眼睛,她这一下没能正中心脏,而是偏离了一寸。
陆淮的胸前传来一阵剧痛,手紧紧地握着被她刺伤的地方,眼中出现不可置信:“你,你竟敢伤我?”
江月凝胡乱整理身上的衣服,一把将他推开下了床,她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倒在床上的陆淮,一颗心快要跳到了嗓子眼。
直到床上的男人缓缓闭上了眼睛,她才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前,偷偷打开了一条缝,却发现门口站着两个守卫。
她慌忙又把房门轻轻合上,走到窗边,许是上天也在帮她,虽然这间房在二楼,可是下面就是后院,有一堆干草正堆在了窗户边,且堆得有一个壮年男子那样高。
可即便是这样,对于一向畏高的她仍旧是个可怕的高度,她站在窗边往下面看,头传来一阵眩晕,深吸了几口气,她忍着颤抖的身子,到底是下定了决心,要从这里跳下去。
不然等昏迷中的陆淮再次醒来,机会就没了,她伤了他,他一定更加不会放过自己,她咬了咬牙,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掌心,用痛来让自己恢复清醒。
月亮躲在了云层后面,初春的夜晚很是带着浸骨的凉意,一个身影悄悄从客栈的后门跑了出去。
江月凝一路往前跑不敢回头,这客栈竟是建在了城郊,直觉告诉她要往没人的地方跑去。
期间她因为药效摔了几次,但也不敢回头,害怕那些人发现她跑了而追上来。
直到进了一个密林,她才敢放慢脚步,最后停在一棵高大的树干旁,一手撑着树干,然后大口喘着气。
喉咙像是被火烧着一样难受,等呼吸逐渐均匀后,她有提起裙子继续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突然听见头顶有鸟叫声,心脏蓦地一紧,听说有些人家会专门训练鹰来找人,她头顶的鸟叫声,大约是老鹰。
她被发现了。
果不其然,她听见不远处传来马蹄声,甚至还能看见星星点点地火光。
那边的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她在这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