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气得前爪挠地,想抽出大尾巴,最后还是没有动,坐在温乔身边瞪着肥美的死老虎,气鼓鼓的,眼里有些恼怒。
气了一会儿之后,豹子一巴掌把放在一旁架得好好的摄像机打掉,叼起来把它藏在老虎的怀里,又找来一张大叶子盖住。
温乔如果是醒着的话,估计得跳起来打它。
可惜他睡着了,所以没能阻止豹子的捣蛋。
也没能阻止豹子接下来的动作。
豹子在温乔身边坐了一会儿之后,便开始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脖颈,后背,蝴蝶骨,后腰,动作慢条斯理,慢腾腾的,故意在白皙的后背留下晶莹的痕迹。
豹子舌头上的倒刺密集柔软而又奇异的坚硬,当它们想要有意为之的时候,那倒刺的坚硬度可以把肉刮下一层。但是当它们没有恶意的时候,那倒刺却又是坚硬中带着柔软,搔刮得肌肤发红发痒,却不会破皮。
温乔在睡梦中并不安稳,他的呼吸变得粗重了一些,温热的鼻吸喷洒在豹子的尾巴上,鼻孔微微翕动。
他的鼻尖已经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双颊通红。
豹子黄澄澄的瞳孔盯着温乔的脸看了一会儿,低下头来,红色的舌头从锋利的牙齿中伸出来,重重的舔舐过温乔的腰窝。
温乔闷哼了一声,皱起眉头,脸颊泛起更加奇异的红晕。
他的后背全汗湿了,在阳光下闪着亮晶晶的光芒 ,额头也有点汗湿。
豹子吸了吸鼻子胡须抖啊抖,忽然浑身僵住了,抽出尾巴,快速的跳上树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趴在草地上午睡的青年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眼神有些茫然,有些怅然若失,片刻之后立刻转为羞赫和慌乱。
他尴尬的看了一眼周围,并没有发现豹子的踪影,也没有看见摄像机,这才松了一口气,抽过旁边脱下来的长袖上衣围在腰间,坐了起来。
温乔为自己身上刚刚发生的窘况,又想哭又想钻进地缝里面去。
他姿势别扭的站起来,两条腿支楞着不敢合起,只觉得裤子凉飕飕的,久违的感觉让他尴尬不已。
温乔首先找到摄像机,看了一下回放,确认没有拍到什么不该拍的内容,这才放下心来,快速往河边走去。
早上用的丝兰还有剩,温乔全都用在自己身上,结结实实的洗了一遍,直到身上没有任何味道之后,温乔才停下来,躺在河边的大石头上,一边等待身上的水珠晒干,一边不知不觉又开始神游。
他怎么会……
温乔咬着嘴唇,手搭在额头上,遮住直射下来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