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墨圣说出自己不会做出这种事的时候,沈见碌感觉有种名为“解释”的东西,就离自己而去了。
虽然自己好像在大人物这边,解释就是一个很空洞的存在。
棋圣怒道:“你分明是在说谎,这明明是我的弟子!我的!”
沈见碌:“!”
不要啊!
不要说出来啊!
乐圣听此,脸上的笑容变得感兴趣了起来,缓缓道:“这是我们这群老家伙的一场聚会,你能带这名弟子前来,已经足够证明对其的看中,不过嘛……”
她话锋一转。
沈见碌:“!”
对,不过后面请跟着,我看这弟子也没什么特殊的,莫不是你真的看走了眼!
书上都是这样写的!
哪怕这个时候说他别有用心也没有关系。
可乐圣就是不按套路出牌,乐圣看着他,缓缓道:“咦,你们两个是都认识这名弟子吗?”
沈见碌:“……”
乐圣,有没有人曾经对你说过。
你真的很不会转移话题也不会衔接话题。
你问问题的目的好明显!
这种算盘珠子谁都能感觉到,甚至乎都知道你要挑拨离间了,这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
沈见碌心中几乎怒火奔腾却欲哭无泪!
你告诉我啊,为什么!
棋圣冷笑道:“这名弟子分明与我早先有缘,老夫有意将其收为弟子,不过念其已经有了师承,不好坏了祖宗规矩,才没有及时将其收入门下。”
这话说得,要不是沈见碌是当事人,就真的信了。
好一个“不可坏了祖宗规矩”!
墨圣笑道:“祖宗规矩,你倒是比我还懂,我不过是看这名弟子和我有缘,见其也有意入我门下,就将其收在我心中。”
墨圣说了一句在以后的很多年都十分有名的一句话。
只是不知这句话是因说的人是他而得名,还是这句话本身而得名。
墨圣说:“这世间每个人都不同,拜师为例,有的人的师父在身边,有的人的师父在天上,有的人的师父在心里,如今我和徒弟互在对方的心中,岂不是比那些什么书书册册要更加珍贵难得?”
棋圣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只能伸手指着墨圣:“你,你,你。”
连说三个“你”后,棋圣痛斥:“真是岂有此理!”
一直在暗处的叶展眉略微皱了皱眉头。
说实话,这种状况可以说是这么多年的第一次了。
而沈见碌居然还能八风不动,确实是可造之材。
只可惜自己当初的举荐……
所以到底还作不作数?
眼看这群人的争论无法争出是非来,或许说这群人就不是为了什么是非,半是拱火半是好玩。
叶展眉开了口定一定大家的心:“他是谁的徒弟,如今都不重要,不是吗?真要论资排辈,他的师父只有那一人。”
这话说得平静,分量却一点都不轻。
原本有些嚣张的墨圣,和要被气出好歹的棋圣,听到这话不约而同都安静了下来。
然后互相对视了几眼,再一起将目光看向沈见碌,搞得沈见碌心里发毛。
才收回目光,几乎是同时的,叹了一口气。
“唉,早知如此。”这是棋圣。
“唉,何至于此。”这是墨圣。
沈见碌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开口辩解一下了,不然可能真的要有什么无解的误会出现了,还是得感谢叶执事的出口帮助。
沈见碌走上前,看着二位圣人道:“其实,二位大人都是很厉害的人物,在人族,可以说顶峰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