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27 / 34)

对有些人可不是啊!”

他说得有理有据:“你看看,内门那位兄台,据说是受了很重的伤,就算副堂主觉得外门都是小喽啰,也不该就此忽视那位兄台的感受吧。毕竟,刀只有在自己身上,才觉得疼。”

季浔心说你这是在为哪边说话,内门兄台知道吗?

沈见碌来回踱步,又道:“再看看外门弟子们,因此受伤的,无法参加此次百闻大会,可能就此失去了一个开悟的机会,有的人被罚了工钱,下次试炼大会,还不知道凑不凑的齐买剑法的钱。”

最后,沈见碌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副堂主,你这次,可真是无形中影响了数人命运啊!”

而雷严根本不明白,自己按规矩办事,为何能被背上这么多包袱,甚至好像哪边都没讨好。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姓沈的果然和他师父一样,都是千年狐狸成精。

沈见碌一副很受伤的表情:“副堂主,我能有什么意思?我这是为了你好啊!”

为了他好?说这些没用的作甚?

雷严怒意上来了,很想就此挥手让执法弟子将他二人拖下去,打成扰乱公堂的罪名。

沈见碌却双手合十,一副认真恳切的模样:“所以我觉得,既然执法堂万事需要通报,那么那件事肯定没来得及处理,审讯也匆忙。”

他面带微笑,说出的话却将不留情做到了极致。

“我建议,把所有人都抓回来,重新审讯,按照执法堂过往流程,扣押三天,期间不可有外人介入。免除所有人身上职权,待听结果。”

他看向公堂上方,那里摆着放有戒令的盒子。

“既然都受了苦,那么肯定也不差这一次了。”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但,总归是好起来了。

他这话说得, 就好像破罐子破摔,两边都公正,谁也别想落到好处。

但雷严心里明白, 沈见碌这是还记着仇在, 不然他为何揪着此事不放,身为内门弟子,他不至于说去维护外门。

但这对那名弟子的影响确实很大。

雷严咳了声:“事情早已经过去, 当时双方也已经受到了处罚,我看这再审, 就不用了。”

他看着沈见碌:“我听说有名弟子伤到了腿,短时间内都不能下地处理事物, 要不让人带些东西去看看?”

他这是在给沈见碌台阶下,希望他能识相点。

沈见碌面无表情盯着他, 那眼神有点让人发怵:“你让人带点东西,是代表你的意愿,还是执法堂的意愿, 还是那名内院弟子的意愿?”

他毫不留情指出了这一点。

雷严被他气得, 居然有一瞬说不出话来。

带人看望,不是为了道歉还是别的什么, 纯粹就是安抚民众凝聚军心,让外门弟子对外门, 对执法堂,仍有不可冒犯的威严。

外门不会为了一个小弟子低头,执法堂也不会因为他道歉。

这是向来如此, 心照不宣的。

但是沈见碌指出来了。

他不但指出来,他还拿到明面上来,一定要你对此事有个交代。

沈见碌看着公堂粘贴的罪状, 仿佛有些唏嘘:“执法堂纪律严明,又是管理剑宗弟子刑罚的地方,本不该如此草率啊。”

雷严看着沈见碌,这一次,他的目光带了些审视,语气甚至有些强硬:“沈道友,执法堂办事,还轮不到旁人置喙。”

这是执法堂的威严,也是外门威严立身之本。

沈见碌收回目光,转而脸上多了几分……可能是厌倦的神色。

威严——

在外门,这是长老以及各堂在弟子心中的形象,过去的很多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