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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赫白是完全可信的,并且极大地爱慕着自己,不如就将治愈的权能转到加赫白的身上。

主神如此想着,也就如此做了。

不过转移的过程并不顺利。

加赫白的身体素质太差劲了,承载一个【净化】的权能已经是这具躯体的极限了,就像一只早已膨胀到透明的水球,被强行灌入更多的冰水,每一寸表皮都在尖叫着龟裂,仿佛在下一秒就会撕开血肉般的崩裂开来。

在加赫白的挣扎忽然停止的那一刻,‘可能会死’,主神这样想到,但是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指尖继续深深按压在加赫白潮湿的脊背上,像是要将力量生生碾压进他破碎的灵魂里。

加赫白的身体痉挛了一下,像风中残破的羽毛一样抖动着,口中溢出破碎的呜咽声,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消耗殆尽了。

他瘦弱的躯体开始微微泛光,那是权能注入过度的迹象,皮肤下仿佛有无数碎裂的光流在挣扎冲突,拉扯着这副躯体要将它撕碎成两半。

主神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眉梢微蹙,仿佛在评估一件濒临报废的器物是否还有继续使用的价值。

终于,在加赫白濒死的一刻,转移完成了。

权能稳稳地落入了加赫白的体内,加赫白仿佛一具破碎的人偶般软倒在主神怀中,气息微弱得像风中即将熄灭的烛火。

主神抱着他,低头在他耳边温柔地呢喃:“我可爱的神之子。”

仿佛之前所有的折磨、撕裂、破碎不过是一场温柔的试炼。

加赫白无声地抽搐着,却已经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了,只是本能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抱住了主神的脖子,像一只奄奄一息的小兽,渴求着仅剩的温暖。

因为着权能的转移和对加赫白完全的信任,主神暂时地安心了下来,也就重新的对加赫白年轻而富有活力的身体产生了兴趣。

而加赫白好似对白天差点被打死的殴打毫不在意,对于主神的邀请,他露出了热切而饱含爱慕的神色,面对着主神将衣衫滑落脚边,他跪坐在地上撒娇似的钻入了主神的怀抱之中。

主神笑着搂过这具甜美冰凉的躯体,知道加赫白的冰凉和自己是不一样的,自己的身体表面燥热如火,内里却是一块无论如何也捂不热的冰块,而加赫白只是天生的体温偏低,而这偏低的体温会让他有着觅求温暖的痴态,而至情浓之时,他的身体又会潮红一片,引人遐思。

加赫白年轻健康,是天生的床上尤物。

自己老了,主神再一次生出这样的叹息,手虚虚盖在加赫白的光滑脊背上,手指间无意识地绕起一缕金色绸缎般的长发。

加赫白的舌头末端尖而粉红,软中带硬,伴随着热烫的呼吸舔咬上来时很有一番挑逗煽情的意味,可惜技巧不够纯熟,除了透明的涎水外只留下了丝丝的疼痛。

而加赫白用手指碾过那一点,唇角似笑非笑地翘起:“黑的,”,他这样说道。

主神肤色偏深,胸前两点也是黝黑的颜色。

他知道加赫白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加赫白的手轻轻软软地按在他的心口,听在耳中却又不是那么回事,他不由得皱眉:“别胡说。”

加赫白也不反抗,顺着主神拉扯的力道,他索性抬腿跨坐上来,用细长的指尖玩闹般地打着圈。

主神注视着他不断晃动的发旋,又看向加赫白肩膀上的刀伤。其他拳脚殴打出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有这处,因为是用特制的匕首划出的,现在虽已不流血了,但是还隐约翻着鲜红的嫩肉。

会留疤的,主神想着,掺入了希拉的鲜血凝练的匕首造成的伤口,哪怕是【治愈】的权能也不能让其完全痊愈。

他用指腹碾过那道伤口,带出了加赫白的一阵战栗,“在这里给你纹一朵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