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所以一直有意刁难我,不过大概算不上□□。”
话音戛然而止,他停顿了几秒,若无其事地略过了这个话题:“但是主神一直对我的治理方法没什么意见。”
塞缪尔从鼻腔里哼笑一声:“那个老东西在哄人这一块可是很有学问的。怎么?你喜欢被哄,那我也是很会哄人的。”
不知为何,加赫白转头看向了他,然后很认真地一点头:“我知道。”
因为他这个动作,塞缪尔不得不一件事一件事地挖出来,回忆自己是什么时候为哪件事哄了谁。
他们到了第四重天恶魔的营地,营地非常混乱,歪歪扭扭的帐篷扎在烧焦的黑土地上,空气中弥漫着硫磺与焦油的味道。奇形怪状的雕像东倒西歪地散落在路边,有的断了头颅,有的只剩下一截破碎的躯干,然而头顶的天空却意外地湛蓝无暇,云层缓慢地流动着,像是与这地上的破败格格不入的另一个世界。
恶魔们看到堕天使塞缪尔立刻欢呼起来,但是看到了身后跟着的戴兜帽的神秘人,他们又嘀咕不已。
天性耿直的恶魔不懂得如何调节这两种反应,所以成了兴奋的嘀嘀咕咕。
“那是谁啊,塞缪尔殿下?”
“塞缪尔殿下你怎么找了新人来,你不喜欢我们的大胸魅魔了吗?”
塞缪尔一窘,微不可察地低头,对加赫白解释道:“大胸魅魔是萨维里编造出来的,纯粹是他对格子是个平胸而产生的执念,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格子……”,加赫白凑近压低声音说的话被恶魔的又一阵起哄淹没了。
好不容易走过那群闹腾得翻天的恶魔,加赫白才有机会问塞缪尔:“格子——”
塞缪尔扭过头:“什么?”
“格子她是平胸吗?”加赫白皱着眉头,以相当考究的口吻问道。
塞缪尔无奈地耸肩:“当然是了,虽然我没有盯着别人胸看的兴趣,但是她那个已经属于铁板上钉红豆的级别了,”,塞缪尔感觉越解释越有狡辩的嫌疑,所以决定倒打一耙,“怎么,你也开始关注女孩子的胸了么?”
加赫白摇头:“不是,我不关注那些,只是听你说的我想起来上个月格子用她的名义申请过一套胸围不小的制服裙。”
“没准是帮同事申请的,伊甸园那个制服发放的制度早该改了,一年每人次只允许申请一套制服,制服还要交钱,不知道那么扣扣索索干什么。”
塞缪尔带着加赫白继续往里走,迎面遇上了正打着赤膊?的纳西弟,他的一只翅膀被砍了下来,正被他抱在手里和医生抱怨:“为什么翅膀掉了不能接啊,昨天那只恶魔的头掉了下来都给能他缝回去。”
好久未见,纳西弟至少从长相成熟了许多,他一转身看到了塞缪尔,愣了一下:“呦呵,”,然后眼珠一转,看到了加赫白兜帽里的下半张脸,又是一愣:“呦,这……你们又搞到一块去了?”
塞缪尔想起往昔种种,尤其是那时候自己的处理方法,有些尴尬,所以只弯起眼睛笑了一下算作回应。
“行吧行吧,你们真爱无敌,我可是被你们搞出心理阴影来了,我看将来我就得打一辈子光棍了——还是个只有五只翅膀的光棍堕天使,”,他哀嚎起来。
“对不起。”
纳西弟对加赫白是真的很有怨言,但是看到对方如此郑重其事地道歉了,他反而有些不自在:“行了行了,不过你以后可别那么两面三刀了。”
“实在非常抱歉,”,加赫白深深低下头去。
纳西弟摆手,然后忽然“哎呦”一声,感到自己后背上翅膀的断面被触碰了,他睁大眼睛瞪向塞缪尔,一脸:你老婆主动碰的我可和我没关系的神情。
塞缪尔一挑眉,同时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