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你说我该不该去,照那个小子说的——”
陈远背对着他,唇角讥讽地弯起,曹渡宇瞧不起那些人,但是又总是不由自主地顺着那些人的话去想,还真是矛盾得很。
“我认为应该去。”
曹渡宇的头从陈远肩膀上抬起,目光炯炯:“你也认为那个小子说的是真的,魏西连要向我求和?”
陈远的动作在曹渡宇忽然勒紧他的腰时稍稍一顿,语气依然平静无波:“真或假有什么关系呢?魏西连若是和你讲和,你难道会同意吗?”
环住他腰部的手臂还在进一步收紧,他终于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去组织那只肆意妄为的手。
曹渡宇紧贴着陈远,嘶哑着耳语道:“你的腰真细啊,”,湿热粘腻的鼻息中,曹渡宇闭着眼睛,“如果你能怀孕就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做到你哭泣、求饶、失禁都不会停下来。我一定让你怀上我的种,到时候大着肚子躺在床上,你只能看着我、想着我,你的嘴里只能说出我的事情,这样我才安心。否则你晃着这么细的腰在别的男人面前,我真的很担心啊。”
陈远的手由摁转为握,是一个安抚的动作,他很轻柔地开口:“不要瞎想了。”
抬起眼,陈远庆幸前面因为曹渡宇白日宣淫而拉上的百叶帘,让身后的人不会看到自己厌恶至极的神情。
“啊!”他忽然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曹渡宇咬上了他的肩膀,闷声闷气地嘟囔着:“我恨他,我好恨魏西连。”
“我会帮助你打倒他的。”
含着一口光滑芬芳的肉/体,曹渡宇的声音含糊:“你为什么要帮我呢?”
“因为我也恨他——”,为什么恨呢,陈远的目光又一瞬间迷茫起来,没等他捋出一点头绪,身后的人突然抽噎了一下:“我,我不行了,魏西连那个混蛋把我害惨了,我再也做不了那种事了……”
曹渡宇趴在他身后,断断续续,很克制地抽泣起来。
他前面的陈远目光放远,偏浅的瞳孔,冰冷而透明,他没产生丝毫可怜的情绪——后悔也没有。
——
魏家正厅中,魏西连歪着头,艰难地和那名门房进行着沟通:“余女士?余艳敏么?”
门房低着头,悄悄四处打量着,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很新奇,他点点头:“是的,那名女士姓于。”
对方的态度既是如此之好,魏西连也很好脾气地微笑:“那名女士的全名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她没有说。”
虎皮小猫在沙发上伸了个长长的懒腰,顺便在真皮靠背上磨了磨爪子,然后轻盈一跃跳到了魏西连腿上——被魏西连随手扒拉了下去。
魏西连看着眼前这个小伙子,咽下了那句“你就没问一下么”,他现在不对魏家的下人抱有任何期望了,不过饶是如此,有时候这些人还是能刷新他的认知。
他摆摆手,正要表示算了,直接带她进来吧,门房却想起什么似的为自己辩解道:“看起来她对我们这里挺熟悉的,魏总您应该认识她。”
自己认不认识那个姓余的女人先不说,对前半句,魏西连仔细打量了门房的脸,笑吟吟的:“她熟悉我们,我们不熟悉她,有这样的道理?”
门房看魏西连面上带笑,声音轻缓,堪称和风细雨,一颗本来有些发怵的心也踏实放进了肚子里:“我是新来的,”,说完他又觉得这个说法不准确,“我前天才开始做门房,之前是扫厕所的。”
前几天曹渡宇的人完全撤走,空出了一批岗位,这名门房就是在此时机补缺上来的。
魏西连脸上的笑容没收,心中却不笑了,摆摆手,他说出早应该在前两分钟说出的话:“你出去吧,带她进来。”
等门房傻乐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