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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女孩暂时就交给我们来保护,团长你还是再冷静一点吧。”

“在您未冷静下来,彻底清醒前,我们是不会把她交出来的。”

神威无法再忍耐下去了。

他随手抓住一个挡在他面前的夜兔,眼神露骨的阴狠,在其脸上落下重重一拳,声音低沉,威胁道。

“滚开,你们想死吗?”

他越生气,就笑得越恐怖:“如果你们一心想求死的话,就继续挡在我面前吧。”

可竟然没有一个夜兔选择后退。

在家暴这件事上,他们绝不让步。

“我没有揍她。”

神威有些气恼:“她在演戏,你们都看不出来吗?”

“你们难道是一群蠢货吗?我团里的夜兔们难道都是一群大脑里进了水的猪?是平时吃得太多,你们的脑子和身体一样都变成猪了吗?”

“团长,无论您再怎么讽刺嘲讽我们,我们都绝对不会让开的。”

一个夜兔出声:“您与其和我们浪费时间,还不如先冷静下来呢。”

行。

太行了。

神威不再停留在原地。

他从地板上一跃而起,跳到墙上,把墙壁当作借力板,直接跳到了门外,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背影颇有种气急败坏之感。

礼弥有点想要偷笑。

但考虑到还围在她身旁的夜兔,礼弥愣是靠着死死反掐住自己手上的肉,把笑意给憋了回去。

虽然她也并没感觉到疼痛,但皮肉被拧的感觉她却感受到了。

这对于缓解笑意来说已经足够了。

“礼弥小姐。”

一个夜兔倏然喊出她的名字,向礼弥点了点头:“您是在欺骗我们,对吗?”

礼弥傻眼了。

她视线飘忽地躲避开夜兔们的视线,仰头尴尬地望向天花板,选择装作没听到这个问题,掏掏耳朵,打着马虎反问。

“啊,你说什么?我刚刚没有听清,要不你再说一遍?”

“我说,您是在欺骗我们,对吗?”

那名夜兔再次重复了一遍,面色凝重,认真道:“但这暂时不重要,礼弥小姐,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您。”

“您和团长,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该说实话吗?

可如果说实话的话,这些人会不会就…

“您不用担心。”

那名夜兔向她做着保证:“无论您和团长是怎样的关系,我们都会保证您的安全。”

“好吧。”

既然他这么说,礼弥便索性将所有全部道出:“我确实没跟你们团长在一起,那家伙是性格阴晴不定、完全不会考虑到他人意愿的大混蛋,傻瓜才会喜欢这种人,愿意跟这种人在一起吧?”

“果然如此。”

夜兔点了点头,露出了然的微笑:“您说的确实很对,我们团长的性格糟糕,根本不适合恋爱。”

得到认同,礼弥却没有喜悦之感。

她觉得有些奇怪。

这些夜兔,明明是神威的下手,应该完全服从神威,为什么却反过来认同她?

奇怪,太奇怪了。

“…什么意思?”

礼弥提起戒心,谨慎地打量着这些夜兔:“既然你们知道我在欺骗你们,为什么还要顺着我的演技演下来,还要问我这些问题?”

“因为我们也同样抱着私心。”

那名夜兔叹了口气,对着礼弥鞠了一躬:“礼弥小姐,虽然在您听起来可能有点混蛋,但我们希望您能对团长多点包容。”

“他是个不擅长处理情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