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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小小地一捏,眼底盈盈有光在动,很是乖觉地软了嗓,“你请客,我今天也算诚心悔过了吧?”

“啊嗯?”迹部景吾觑眼上下打量她,似笑非笑,“本大爷请客,怎么能算你的诚心?”

“……”

绘梨脸颊微热,仔细想想,她的话好像确实不太合适。

“你既有诚意,”他沉吟片刻,像是很好说话似得提议,“不如,换一种方式吧。”

绘梨眨了眨眼睛,仰着脸,愿闻其详。

两人四目相对,目光在晦暗的光线中水汝交融,粘稠而暧昧。

深色的覆带缠着那人雪白衬衣,缚住楚楚衣冠下强健的肌理。

渐渐地,被束缚住的困兽向绘梨靠过来。

囚徒戴着镣铐,肌肉偾张,以迫人的气势压过来,完全将绘梨困住。

嫣红的纯瓣被人贪婪地含住。微小的电流通过全身,让她四肢发软。被细细地啃噬,柔柔地恬吻,绘梨仅有的挣扎,也被暴厉镇压。

良久,他放开她。

额头抵着她的,长指轻柔地理着她鬓边的发,压抑地喘稀,声音沙得不像话:“乖女孩,把你自己赔给我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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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广告杀青。

导演一声“收工”,绘梨不顾形象地瘫坐在地。

随后,她的凉拖突然出现在视野里,花音撑着遮阳伞,低头看她,“赶快换鞋吧。”

为了足够还原,三伏的天,绘梨得穿上高腰的靴子=_=

绘梨飞快地脱掉这刑具,换上了她的凉拖。

花音又递来一张湿巾,“擦擦手,去树下坐着,有人给你买了零食,我家佣人阿姨给你熬得酸梅汤放在椅子上了。”

全程被人晾在一旁晒太阳的黄濑凉太,赶跑了给他递水撑伞的助理,眼巴巴地看她们:“我呢?我呢?”

可怜大狗狗湿漉漉的眼神,谴责着自己的女朋友,可他的媚眼仿佛抛给了瞎子,人家毫无反应。

其实花音和绘梨都看到他卖惨卖萌,两个人悄悄对视一眼,默契地眨眨眼,无声地笑了,又若无其事地错开。

绘梨坐在树下乘凉,边吃东西,边磕着小情侣的若有似无的小别扭,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夜。

被人吻住时,她起先是有点懵的,然后心慌的厉害。手脚被缚住,动也动不了,纯被蹂躏,每次想咬他,都被那人狡猾地闪避,纯蛇间的嬉戏,他无疑是个高手。

被他温柔又强势地深索,她有些战栗得沉沦。

以致于,修美的长指划过她的脸颊,那个人低哄着嗓她以身相许的时候,在躁动的,不知是谁的心跳声中,绘梨都忘了反应。

还是他得寸进尺地贴过来,长臂缠着她腰,绘梨被弹力带拉回了神智。

这人用这样好听的嗓音,哄过多少“乖女孩”呢?

下午,他探望凉宫奈奈子的时候,有没有宅男女神的更衣间里,这样深入地纯蛇交融着,哄另一个“乖女孩”呢?

这样的联想,不受控制地从脑海里浮现。

躁动的心口,泛起一阵阵恶心,或许是她当时脸色有变差,迹部先生有些担心地凑过来:“你怎么了?”

俊脸凑进的一瞬间,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绘梨扬手甩了他一巴掌。

被打了的人,一动不动,脸色霎时变得铁青。

那双过于锐利的凤眼,在面无表情地刺向她的时候,充满了十足的压迫感。

甚至有点渗人。

他语气森冷:“滚——”

他不说,她也会滚的。

绘梨的眼睛酸涩,刚打完人,掌心微微发胀,没什么力气地解着安全带。

“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