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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机,不受控制朝床边走了一步。

一步又一步,膝盖贴上软垫与精美的裙摆,在松软的床垫里陷得越来越深。

而林将夜舒服地躺在软垫上,支着下巴眯起眼缓缓打量他,眼神分外挑衅,带着不加掩饰的轻佻与热意。

“衣服脱了,上来。”

“……”

家里暖气开得太高了。虞望宵单手一粒一粒解着纽扣,突然间不由得这样想。

哪怕林将夜才是那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而他只穿了单薄的睡衣,本该冰凉的丝质面料却早已染上难捱的温度……早该脱掉才好。

“团团,接下来要做什么?”虞望宵垂眸,盯着他被项圈套牢的白皙颈项,哑声问。

林将夜把腿搭在他大腿上,裙摆随之掀起又轻轻落下,腰后的蓬松尾巴晃来晃去,仍像是在挑衅般似笑非笑:“虞望宵,你可不是一个没有主观能动性的人类。”

“……我想躺下。”

“欸?”

虞望宵躺在他身边,停顿片刻,低声说:“我在发挥我的主观能动性,躺下。”

“虞望宵!”林将夜蓦地翻身坐起,居高临下瞅着他,毛绒耳朵猛然抖动起来,愈发一只炸毛的猫。

“……我更喜欢这个姿势。喜欢你这样看我。”

虞望宵声音愈发低了。

他不由自主侧过脸,露出在眼尾徘徊已久的绯色,从冷白锁骨向上蔓延的红晕更是一览无余,像是发烧般滚烫至极。

在林将夜闻言怔然的刹那,虞望宵艰难收敛着黑眸里翻涌的情绪,低低补充:“团团,我没有力气。”

林将夜掀开碍事的裙摆,俯身凑近,双手“啪”地压在虞望宵沉沉起伏的胸口上,强迫他看向自己,语气逐渐促狭起来,裹着似有若无的粘稠暧昧:“喵,你记得梦里发生的所有事,什么都记得,对不对?”

看似轻软的调侃声调,却让虞望宵呼吸更加困难,被林将夜毫不遮掩的侵略目光寸寸扫视着,无论如何也躲不掉。

那是一名彻底开了荤的猎食者,在看待鲜活血食时的眼神,犹如实质的狩猎欲望昭然升起……被牢牢锁定的危机感如芒在背。

逃不开,虞望宵喉结微滚,只好一字一句认真回答:“是,我记得。那是你……不是我发疯的臆想。”

“真实世界和梦里的感觉,不太一样,对不对?”林将夜的手稍稍用力,让眼前人本能地绷紧了身子,在微妙的钝痛与快意中一步步沉沦。

“团团,别……”虞望宵几乎说不出话,缠在指间的银链松了又紧,清脆的碰撞声像在嘲笑他的无力,“别欺负我了……”

“可是你说,你已经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姿势了,这不科学。真的不想再多实验几次吗?”

林将夜说得一本正经,却愈发恶劣地捏捏他,轻笑:“我才没有欺负你。当猫科动物特别喜欢你、特别信任你的时候,就是会像对待妈妈一样认真踩奶的。”

“不,不要乱说……”

“才没有乱说,难道你不喜欢按摩吗?这次也一样,要好好享受我的服务喵~”

……

事实证明,林将夜说得非常有道理。

现实世界里的体验,是梦里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

无论是多么饱满丰盛的记忆,都会在梦醒的那一瞬间如潮水消退,会从睁开双眼的那一秒钟开始寸寸遗失,直到故事的细节在回忆里变得模糊朦胧,最终只能剩下难以释然的心绪回荡。

人类的大脑就是这样不讲道理,虞望宵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但林将夜会确保他重新收到自己想要的生日礼物,甚至重复发货许多次……也不管他愿不愿意。

为了让寿星获得充实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