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澈看向那个问他的记者,若换作以前,他大概会想一拳怼到那人脸上。
“你觉得我刚才应该说话?”他反问,“你是喜欢看热闹而不是解决问题,对吧?”
那个记者噎了一下,尴尬笑道:“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的话就不要问这么傻.B的问题,如果你看不出我妻子一直在拖延时间救那老女人,你就别当这个记者。”言澈尖锐道。
“可刚才也挺危险的,苏女士的言论,”记者笑笑,“似乎对戚艳荣刺激得不轻。”
言澈冷冷地看着他,“看你的意思是,我们当时就应该跪下求那个恶心东西不要跳才能令你满意。”
“恶心东西”这个称呼让在场不少人暗暗哗然。
“言先生的个人情绪似乎很重……”
言澈相当不客气,“我向来恶心不磊落的人,包括你这种。”
眼看那个记者还要继续,苏染拉住言澈,面对所有记者说:“警方通告应该要出来了,关于事情的真相不必我们在这里多说。”
但还是有人不依不饶。
“请问您真的有亲自去摆平言先生的事吗?”
“您真的用手机砸伤戚艳荣吗?……”
苏染一个字也不应,拉言澈走。
记者们还在纷纷围堵,直到有人说:“警方通告出来了!”围堵的行为才缓下来。
言澈跟家里的司机护着苏染离开酒店楼顶。
回去的路上,苏染看到网上全是断章取义的视频,让人恶心的揣测占满了评论区。
电话不断打进来,苏染沉声低语打了半个小时电话,回到家还在打。
父母在客厅焦急地等待着,言澈回答了他们的一些问题,跟苏染上楼。
苏染打完电话,看到言澈递过来一瓶水,盖子已经打开。
她接了,说声谢谢。
“要吃点什么吗?”言澈问。
苏染摇摇头,“我去刷牙了,要早点睡。”
看她走开,言澈也回房去洗漱。
电动牙刷在嘴里低鸣着,言澈漫无边际地,忽然想到,两人一直没有将卧室并到一处好像也挺好的。
像室友一样的相处模式虽然让人有点难过,但这何偿不是一种安全的距离。
洗漱完,言澈过去苏染的房间,她还在护肤,他爬上床,看着她。
女孩子就是细心,护肤都要细致很多,动作看着就温柔。
他的目光跟随着她过来,说:“我来将功赎罪。”
苏染有点好笑了,扬起嘴角,“你要怎么将功赎罪?”
“给你来个睡前按摩。”
言澈靠过去,拿住她的肩膀,给她捏起来,“这一招以前给我妈用过,减少了她怄气的次数,维护了家庭和睦。”
苏染轻笑。
言澈给她按了肩膀和头,又给她揉揉胳膊和腿脚。
按到腿那里苏染感觉很痒,不自在地说:“好了,我觉得全身经络已经通畅了,就这样吧。”
但言澈还是给她按完了,然后靠过去抱她睡。
可能按摩还是挺有效的,苏染后来心里也没再去想什么,睡得可以。
……
翌日早上,苏染像平时那样回到公司,不出意外,董事会的人过来了,她父亲也被请了过来。
一场临时的公司高层会议被召开,苏染坐在那面对大家充满质疑的目光。
会议内容先是从戚氏闹出的影响开始,说到最近浮玉山药厂竞争不过邹氏的问题,最后回到对苏染个人能力的担忧上。
“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又是个女孩子,难免有顾此失彼的时候。我个人认为恐怕还是应该再设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