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余姐去宾果住的地方休息吧,她应该没事的,我找到她就联系你们。”
宾果的父母互相看了眼,十分忧虑。
言澈看在眼里,说:“你们就相信我吧,在这里你们人生地不熟,应该也没认识什么人,要找人还是我更合适。”
宾果的父亲神色沉重,只好说:“行吧,那就麻烦你了。”
几人到了外面,余姐跟宾果的父母上了出租车离开,言澈准备往车子走去。
但苏染没动。
他疑惑地看向她。
苏染平静地说:“我觉得你可能不需要再带着我了,因为我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明白你的心情,你要做什么就做你的吧,我自己回去了。”
言澈眉心不觉又压了压,她平静的神情不会给他带来安心,她越是平静,他越觉得有问题。
她如果真的没事,他是不想带着她的,因为他不想让她看到他可能会变得暴戾的一面。
可她这个样子回去他会心乱的。
他理不清自己的思绪,直接伸手拉她走。
上了车,他说:“我宁愿你明明白白地生气,骂人,跟我辩论,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苏染冷冷说:“我为什么要那样。”
言澈顿了下,发动车子。
驶离大厦的时候,他的语气也带了情绪,说:“因为只有那样我们才能长久。”
苏染自嘲地笑了笑,他突然间什么都通透的样子真是叫她无所适从。
言澈看她一眼,她油盐不进的样子让他心里忽然堵得厉害。
车子开着,他蓦然转了方向,往一个能停车的地方开去,停下。
然后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那边终于接了。
“是不是你带走宾果?”言澈声寒如铁,那种沉冷苏染印象里很少见过。
“否认是吧,你这个混球,她不是李若瑾,也不是你玩过的那些女人,你如果还是人,就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