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人滑的排行榜就此定格。
容/张以小数点的分差,与金牌擦肩而过。
那些年被戏谑的常青树也没能敌过上个赛季突然出现的黑马。
又有多少人还记得,他们也曾经这样横空出世过。
镜头里的两人已经缓过来,点头接受这个结果。
他们给职业生涯的末尾留下两套完美的节目,裁判的待遇也不错,没什么可惜的。
剩下的那些遗憾,只能说给隐约的风。
回酒店的途中,叶绍瑶特意和张晨旭换了座位,看容翡正望着窗外出神。
银牌被收进包装盒,和巡场的国旗放在一起。
“你们还会参加下个赛季吗?”她问。
“可能会,可能不会,”容翡说,“省队想让我们坚持到十四冬再退役*。”
奥运结束,新周期的国家队会另定时间重新选拔。
在此之前,所有运动员将暂时退回运动员籍所在的省队。
张晨旭攀上她们的椅背:“听梁主任的意思,体育总局没有组织新国家队的打算。”
叶绍瑶回头:“是单我们,还是其他运动都是这样?”
“花样滑冰。”
嘴微张着,这让她有些难以消化。
但从张晨旭嘴里说出来的消息,不会是空穴来风。
“因为游晖那件事?”季林越很快有猜测。
为了确保全国性体育组织的运行,体育总局对所有运动的国家队进行监督评级。
游晖事件不仅对运动员的身心健康造成影响,背后还牵扯出一条关系链,让花滑协会都跟着遭殃。
往轻了说,只是连续两年没有拿到合格的评估等级。
往重了说,连冬管中心和滑协都忙着整理内务,其下管理的花样滑冰国家队,也大抵会被勒令解散。
“跟着冬管中心干了二十年,别到头组织没了。”容翡开玩笑。
张晨旭说:“按照惯例,奥运会之后就是风谲云诡。”
体育总局上下为了备战奥运,许多事只能暂时搁置。
奥运结束,从贪|污分子到官|官相护,一定都会被肃清。
……
赛程一直在继续。
19日上午,男单自由滑结束,花滑项目的最后一枚金牌也已产生。
秦森河追平陈束晰在索契冬奥会的成绩,最终获得男单第五名。
此前,栗桐在女单的发挥也不错,与M国华裔选手以相同的分数并列第十四位。
叶绍瑶在中午与领队见了一面,对方的脸像朵花似的,才刚春天,已经比阳光还灿烂。
他们的紧张心情是过去了。
来到体育馆,陆续有冰迷入座,即将开始的是花滑项目的最后一个环节,gala表演。
叶绍瑶对着镜子紧急化妆,季林越还在不疾不徐给她编头发。
“简单绑个马尾就好。”她通过镜子看他。
季林越偏不。
从头顶编下来的细辫扎成两股,在后脑挽成丸子头。
她晃晃脑袋,稳固是稳固,但一上手,满头抓夹,像一个机甲战士。
“不会丑绝了吧。”她说。
季林越自信地打包票:“不会。”
候场的练功房装了很多人,滚泡沫轴的,拉基本功的,前些天的剑拔弩张荡然无存。
赛场之外,都是萍水相逢的朋友。
“我以前参加你们组的冰演,被格林教练的气场吓哭过。”
知道叶/季常年在IAM训练,有选手毫不介意地分享起自己的糗事。
谁能想到,当年只是卡位通过演员面试的小运动员,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