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舞和popping,时慢时快。
冰上动作的陆地模仿,她将手抬起,她已经能够精确描摹季林越的身高体型,手臂展开多少,以什么样的握姿保持,她都轻车熟路。
她不复跳出高级三周的水平,但柔韧和力量依然保持得很好,甚至更好,得到的比失去的更多。
“绍瑶,还在练习?”扣着一顶鸭舌帽,温女士老远就认出了人。
一身铠甲的姑娘卸下重负,接过她手里的环保袋:“温姨,我快饿死了。”
“晚上吃红烧肉还是锅包肉?”
叶绍瑶含泪婉拒:“后天就比赛了,要保持体重,我就着柿子炒蛋下饭就行。”
傍晚的世界安静下来,知了也下班睡觉,小区里的野猫不知爬上哪棵树,嘴里叼着一只挣扎的蝉。
“不能吃,有毒的。”她跺跺脚。
“喵。”
野猫似乎听懂她说的话,乖乖放下到嘴的食物,在女孩的脚步间来回画“八”字,在脚踝边蹭了又蹭。
“你不能进屋。”
“没关系。”
温女士说,这只猫是靠百家喂大的,整个小区没有去不了的地方。
拧动钥匙,房门后隐约有抽油烟机运作的声音。
“你季叔叔回来了?”
叶绍瑶摇头,她一直在楼下站岗放哨,不可能有漏网之人。
季林越……是一个很有行动力的人,刚吐槽过他不会做饭,这会儿就扎根于厨房,灶台的炉盘开着最小火,每一个步骤都小心翼翼。
叶绍瑶偏头探探究竟,难道是下午刺激到他了?
推开门走进去,料理台上摊着一本书,《新编家常小炒》。
锅里传来菜香,刚好是她心心念念的柿子炒蛋,但这肯定是巧合,给邵女士打下手多年,这道菜最不需要技巧。
“可以出锅了吗?”
叶绍瑶已经备好盘子,就等一尝新厨子的出道作。
“可以。”
温女士绑好头发,从门后取下围裙,把两个小孩赶出厨房,顺利接管接下来的烹饪事宜。
挑了一夹鸡蛋到嘴里,叶绍瑶皱眉。
“怎么是咸口的?”虽然菜里多多少少都要放盐,但这盘菜未免也太咸了。
“书上是这么写的。”
每一味调料的放量都精确计算过,不可能把盐放多。
从厨房偷来一勺糖,叶绍瑶用勺子重新搅了搅,咸甜口的,盐巴和白糖仿佛在嘴里打了一架。
紧蹙的眉头锁成“川”字,好像更难以接受了。
“就这样吧。”季林越也放弃挣扎。
一直在防盗门口蹲守的小猫围着桌脚转,似乎也在好奇桌上的食物,叶绍瑶用纸巾吸干鸡蛋的油水,放了一块在桌边。
“喵。”
小猫嗅了嗅,后退着跑开,仿佛说着:不能吃,有毒的。
……
“季林越,我睡哪?”叶绍瑶抱着枕头被子,在卧室门口摇摆不定。
她恍惚记得,自己好像赌气说过征用床位的话,但她发誓,本意不是真想让他睡沙发。
“我睡客厅。”季林越先她一步走向沙发。
老房子的客厅小,沙发也不大,他一米八出头的个子,躺平了伸不直腿,蜷缩着又太憋屈。
“其实你的床挺大的,咱俩中间够画十条三八线。”
季林越却坚持认为:“我的床很小。”
胡说,这有她的小床两倍大。
但他用极认真,且持重的眼神看着自己,让她脚底板像扎在小刺上。
虽然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从来都是可以牵手的关系,但现在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