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的比赛不会太严苛。
除了需要选手自行准备伦巴&恰恰风格的音乐,并在节目中滑出相应图案,技术组未对其他技术动作进行特别规定,只要有实力,多做多得。
“居然还有奖金?”
叶绍瑶将海报翻面,一眼被下方的奖品设置吸引住。
大众组虽然全方位不比专业组,但头名的奖金也突破了四位数。
要知道,她每年拿到的补贴也就这个数。
叶绍瑶清了清嗓子,把决定权交给季林越:“你说参加,咱们就参加。”
她客观公正,绝对没有对钱财动心。
季林越只是和她对视了半秒,遂向金荞麦询问:“怎么报名?”
看,季林越才是动财迷心思的家伙。
……
叶绍瑶对这场比赛有百分百的自信。
混不上凤尾,难道还当不了鸡头?
报名是水到渠成的事,临时凑一个节目才叫人犯难。
不过金荞麦自有办法。
“您说,复制粘贴?”叶绍瑶惊掉下巴。
网龄有小十年的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照搬照抄呗,还是自己师父的节目。
“这是可以的吗?”
虽然没有太多生活经验,但她起码学过思想政治,知道每一个作品都有版权,在没有拿到作者授权的情况下,私自拿取即为抄。
她是个守法好公民。
“你别担心,”金荞麦哭笑不得,“我们的节目从来都是自编自演。”
但随之而来的,怎么“照搬照抄”也是个问题。
因为他们在技术动作上的空白,整个短舞蹈只有清汤寡水的规定图案,完全体现不出舞蹈的美感。
金荞麦也这样觉得,那些华丽的技术装饰像被洗劫一空,节目只剩下最原本的毛坯。
“教练,你别笑了。”叶绍瑶有些抬不起头,这是她从业以来,滑过最最无聊的节目。
连自己看了录像都直摇头。
她不知道该怎么直视季林越,两人握着手面对面头对头,绕着场子顺了不下十遍动作,他们之间始终只有二十公分的距离。
“你不尴尬吗?”她问。
季林越别过头,用熟透的耳朵回应她。
原来他也尴尬,叶绍瑶想。
金荞麦罕见地和陈新博通气,进行长达五分钟的小会议。
叶绍瑶有些新奇,她和前辈们认识快三个月,朝夕相处之时,已经深谙他们的关系,他们是普通到下了冰场就不怎么说话的同事。
这边的会议结束,金荞麦抱着手问:“你们想要迎接挑战吗?”
对挑战,叶绍瑶有浓厚的兴趣。
“挑战什么?”
“托举。”
托举是冰舞节目中不可或缺的技术动作,短舞蹈和自由舞中的托举要求也不相同,不过他们还在起步阶段,只需要了解最简单的短托举就好。
原地托举、直线托举、弧线托举……金荞麦和陈新博一一演示了一遍,大有种各个种类任君挑选的意思。
“既然是托举,先从托开始吧。”叶绍瑶的回答另辟蹊径。
她有些怀疑,季林越的体格子能举起自己吗,虽然也不是太重的负担,但好歹有九十来斤。
怎么托怎么举,其实没有特别的规律,金荞麦留给他们充分的时间,商量如何迈出第一步。
“你别挠我胳肢窝,我怕痒的。”
“我的腰也挺怕痒。”
叶绍瑶宛若一条扭曲的泥鳅,在季林越的虎口左避右让,握也握不住。
甚至她也是头一回知道,原来自己全身长满了痒痒穴,一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