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题目中的漏洞,季林越将范围缩小:“左手呢?”
叶绍瑶悟了,这是在筛查低智儿童,她比了个“五”,在他眼前直晃悠。
“你有几只眼睛?”
“呔,二郎神,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叶绍瑶举着空气葫芦反问。
季林越自顾自说:“鼻子呢?”
她有些生气了:“季林越,你是不是在没话找话。”
“没有。”
“没有才怪。”
拜季林越所赐,叶绍瑶一连讲了好几个笑话,证明自己才是活跃气氛的wininer。
一条路还是会走到头。
酒店里的灯光笼罩在他们身上,室内有残余的暖气涌出,叶绍瑶才发觉,她的身上只是套了一件开衫,冀河的四月已经迈向花团锦簇。
酒店外的喷泉边种满了月季,早上出门时还没有的。
“居然到月季的花期了。”
在岸北,这时候的草地还有些没消融的冰,政府不会这么早就给街边的绿化栽种花卉。
“也是芍药的花期。”
叶绍瑶打假:“胡说,我妈种的芍药在六月底才会开花。”
季林越没回答。
其实有一株芍药,她始终绽放着,无论夏冬,无论晨昏。
第105章 她非要给我算命。
“芍药,我看了你的比赛。”
“真的?”
在一个学期以前,曾云开还是一个花滑白痴,连它的全称也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现在,她不仅熟知花滑的各项比赛,连跳跃和旋转的种类也能说个七七八八。
“真的,叫冠军赛对吧?”曾云开开始卖弄,“你最后拿了铁牌!”
上周末结束的冠军赛,叶绍瑶在自由滑表现突出,以一跳未摔的战绩拿到了全场第二名,两场节目的分数刚好卡在150分,位居第四。
虽然与领奖台还是差了一个胳膊的距离,但这已经是她今年来的最好成绩。
冯蒹葭说,冀河是她的福地,好几个月都没找回来的连跳,在这里居然落了两次。
这是她在难熬的低谷期为数不多的高光。
曾云开又说:“我还顺眼看了男单,你对象也参加了比赛是不是?”
“是。”
全赖大家的脱敏疗法,现在的叶绍瑶完全能把季林越和“对象”两个字划上等号。
“他也很厉害,差一分拿到铜牌。”
季林越在自由滑摔了阿克塞尔三周,被额外扣掉了一分,如果当时他能站住,最后的结果都不好说。
不得不说,虽然他的状态也不怎么好,但难度依然是在的。
不对,曾云开抓住把柄:“你这就承认是你对象啦?”
“我要是不承认,你们会有十句话等着我。”叶绍瑶说。
实在没有其他心思反驳,她一连请了四天的假,现在正被物理题全打脚踢,圆周运动的线速度是什么,角速度是什么,线速度和角速度的关系又是什么。
“极个别同学,考试连及格都费劲,还不愿意靠题海战术补拙。”
叶绍瑶沉着脸,老师又点她呢。
上次月考,全班就她一个人的物理成绩没及格,老师在家长会上没说什么好话,阴阳怪气就差点名道姓。
身为导致叶绍瑶挨骂的半个功臣,曾云开在下课主动安慰:“老赵头就这样,你没及格是情有可原。”
“以后别在物理课找我说话。”本来上学就烦。
“那为了补偿,我免费给你算命。”
“你还会算命?”
“我爷爷在学校对面支过小摊,算八字可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