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说不出半个字。
“我当然还是你的好朋友,只是现在暂时把你借给别人而已。”
最后,叶绍瑶叫上季林越一起,中午没什么空余的时间,他们在下午还得去上滑冰课。
虽然约好了半点,但管凝晖和路蕙都背着书包,已经提着礼品盒早早等在店里。
“生日蛋糕?”叶绍瑶问。
难怪她们叮嘱她少吃些午饭,原来是备好了饭后甜点。
拆开粉色的丝带,路蕙把蛋糕推到叶绍瑶面前。
叶绍瑶横看竖看,不断调整蛋糕的方向,最后猜测:“这不会是……参考了冰鞋吧。”
“Bingo!”
蛋糕的奶油顶还有一双冰鞋式样的坯子,管凝晖将制作过程娓娓道来。
她和路蕙都不太了解滑冰项目,蛋糕店员问她们需要什么样的颜色搭配,她俩对于冰鞋的颜色僵持不下。
管凝晖认为白色的冰鞋更常见,用白奶油勾勒最合适,路蕙却坚持说冰鞋是黑色的,即使没调出纯正的黑色奶油,也得用相似的蓝莓酱代替。
虽然她们都对这个问题马马虎虎,但谁也不肯让出一城,最后勉强打成平手,涂了个一黑一白,又丑又可爱。
“礼物送到,我们得去上补习班啦。”
两个女孩背着书包告别,继续走在为学习奔波的路上。
闹哄哄的姑娘们一走,座位里只剩下叶绍瑶和季林越。
“四舍五入,这也是你的生日蛋糕了。”
简单补上生日仪式,叶绍瑶用小刀切蛋糕,散财童子似的把蛋糕分给小馆里的每个顾客。
最后,她切下那只黑色冰鞋,放在季林越面前。
“你吃就好。”他说。
叶绍瑶和他客气:“那多见外。”
虽然季林越从小被温女士禁止吃任何甜食,不过他跟着叶绍瑶长这么大,也不知道破戒了多少次。
“教练和你说了吗?”
“什么?”
“五月初的短训营,报名快截止了。”
有退役的花滑运动员号召了一众名将和教练员,预计在五月的首都开展为期一周的集中短训。
听说消声匿迹多年的阚玉也会以明星教练员的身份亮相,叶绍瑶很期待。
不过时间实在不美丽,上承一周的课假,下启四月的月考,她的课堂测验还一塌糊涂呢,实在没有勇气提出参加训练营的要求。
“要是现在也有‘五一七天乐’*就好了。”叶绍瑶丧气,差点一头埋在蛋糕上。
小时候的劳动节假是满打满算的一周,回家就撒丫子满街玩,玩得找不出新花样,最后无聊到蹲路边拔草。
现在的假期短得可怜,还得首先应付让人一个脑袋两个大的作业。
“所以,你不去吗?”
“我一点底气都没有。”
妈妈天天把中考挂在嘴边,她还得好好复习,争取在下次月考一雪前耻。
“遭糕,快来不及了。”
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聊天局因为紧迫的时间草草结束。
虽然这里是去冰场的必经之路,但因为路途太远,加之公车十分钟才来一趟,不知道会在路上浪费多少时间。
叶绍瑶拎着冰鞋紧赶慢赶跑到路口,看见一辆36路正好在红灯那头。
运气不算差。
“季林越,快来。”
她走得急,完全忘了带走剩下的蛋糕,季林越的手臂上挂着书包和鞋包,勉强空出手捧起托盘,像被挂得满满当当的落地衣架。
绿灯亮起,他们刚好赶上这班车。
“蛋糕该怎么办?”坐在公车上,叶绍瑶对他手里的残局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