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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月季[花滑] 怀蔺 109987 字 1个月前

的时间有多错不开。

相反,叶绍瑶却变成了大忙人,整天没头没影,早出晚归堪比笔耕不辍的中考前昔。

“我受够了。”

又一次从冰场回家,叶绍瑶疲累地裹上凉被,洗漱的事情交给出窍的灵魂去办,拥抱了自己的床就再不想离开。

放假才不到一周,她居然开始想念写卷子背单词的时光。

那时候虽然累,但起码只是整日整日坐在桌前,机器似的埋头进行脑力活动。

她也不需要担心身体吃不消,一个赛季结束,她有短暂地喘息机会,偶尔滑冰消遣消遣,权当平衡脑细胞的支出。

一大清早,邵女士就敲开卧室逮人:“还有的受呢,该起床了。”

在外力作用下,叶绍瑶睁开惺忪的眼睛,床头的闹钟显示不到早上七点,太阳才上班没多久。

不说时间早不早,上学也没赶六点多起来过!

她从邵女士手里抢过被子,重新盖在肚脐上,大腿一转,换了个姿态继续做梦。

什么也不会动摇她睡觉的决心。

“今天有急事。”

“嗯。”

叶绍瑶的语气有些微弱,似乎是从喉咙呼出的游语,像是进入梦乡的呓语,又或者真是对妈妈的回应。

“还想不想滑冰了?”窗口吹进的风已经带着清晨升腾的燥意,邵女士心里窝火,敲打卷在被窝里的懒虫。

叶绍瑶又“嗯”了一声,声音更飘渺,意识已经在另一个世界游离。

“好吧,咱不出国了。”邵女士只简单陈述赖床的后果。

大脑比身体更诚实,赶走瞌睡只是瞬间的事情。叶绍瑶坐得比窜天猴还快,灵魂支配她说:“出国?”

多稀奇的词语。

七点整,窗外准时准点响起鸟雀的交响乐,城市伴着第一声脆啼进入又一天的秩序。

对门的阿姨锁门下楼,高跟鞋在水泥地面上笃笃敲,声音在不算宽敞的楼道里来回碰撞反弹,也像是极不规则的某一段乐章。

坐上餐桌看窗外听门前,叶绍瑶咽了两个饺子,脑袋里还转着出国的事情。

这不在她所有考虑过的假期计划中,但并不是没有根据。

年初的全锦赛结束后,穆百川就给她联系了编舞。

不同以往邀请自己的朋友,叶绍瑶在国内取得不小的成绩,下一步当然要放眼国际赛事。

节目审美必须和国际接轨,不能再只是自娱自乐。

编舞的事情是在一个饭局定下的,市体育局愿意牵线搭桥,尝试接触合作过的俄国花滑短训营。

当时对方回答得干脆,不出两天就给了答复,说会特意留出时间来华,给一批小选手编舞。

但口头约定没过几天,编舞师因故取消行程,编舞的事宜就一直搁浅。

俄训营那方拿不出准确的理由,只是说团队不便出国,几个家长最后合计合计,商量亲自奔赴俄国。

“已经申请护照了?”

因为此前迟迟没有明确的出国计划,所有工作只在准备阶段,现在有了准确的去处,护照和签证是该提上日程。

妈妈做事雷厉风行不假,但能在眼皮底下操作一番,叶绍瑶的眼里还是有些许震荡。

“护照是五月底申请的,你不是说要争下赛季的比赛名额?”

等到一进入七月,国内大批学生放假,花滑协会就该在全国范围内开展选拔赛,加权商讨国际赛事的名额分配。

获得护照的流程并不复杂,提前申请总不会错。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派上用场。

叶绍瑶蒯了一勺蒜泥,均匀地涂满最后一个饺子,将它体体面面地送进嘴里:“那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