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成绩,容/张排在第五位,被第一名拉开不小的差距。
“我去看看他们。”叶绍瑶丢下这句话,直奔后场。
“容翡?”她一直守在休息室,容翡的鞋包还晾在那里,人却一直没回来。
门推开,是张晨旭进来。
“晨旭哥哥,容翡呢?”她问。
“我刚把小翡扶到医疗站。”
体育馆没有医务室,除了每个教练团队配备的队医,主办方还特地设置了临时医疗站,供身体不适的选手缓解突发病症。
叶绍瑶按照指示牌找到医疗站,房间只有两张病床和一套办公座椅,状似书架的立柜摆放了许多药品。
容翡躺在简易的病床上闭目养神,眉头一直锁着,手背被贴上胶布打点滴。
“阿姨,容翡生了什么病?”她轻声询问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医生瞄了眼,回答道:“急性肠胃炎,赛前找我拿了药,但没什么效果。”
急性肠胃炎不算大病,但对参赛运动员也是不小的打击。
叶绍瑶记得省冬会上因急性肠胃炎退赛的选手,虽然最后到场观看了颁奖典礼,但从此错过了属于自己的奖牌。
多可惜,她想,这可能就是容翡忍痛也要上场的原因。
“你怎么来了?”容翡听见床尾窸窸窣窣的动静,睁眼问,“不会是张晨旭把你叫来的吧?”
叶绍瑶摇头:“你刚才的状态不对劲,观众都看出来了。”
病床上的人似乎在嘟囔:“这么明显吗?”
“一个冠军赛而已,那么多高手没来,你也没必要硬撑呀。”
叶绍瑶看着输液瓶里满满的液体,一滴一滴,顺着软管流进胶布掩盖下的血管。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劝我,但换做是你,也一定会上场,”容翡勾起嘴角,“因为我俩一个德行。”
“为什么一定要上场?”
“因为这套节目是花了几千美元请老师编的,为了冠军赛的谢幕,我们又费时间修饰了很多细节,我不想让它没有面世的机会。”
“就因为这个?”
“比赛是比一场少一场,这次你在场,季林越也在场,我想我们可以一起在这里闪耀。”
叶绍瑶觉得,容翡偶尔也像任性的妹妹。
“说得这么煽情,但你也应该先确保自己的身体健康。”
“区区小病,等输完这一管,我就可以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病床上的容翡还虚弱着,但她挥着那只自由的手,仿佛指着窗外,说外面都是她即将打下的江山。
叶绍瑶坐在床边,有一阵没一阵的整理她的床被,被她乐观的心态逗笑。
“那你要好好养病,我得去找我爸妈了。”
她是趁间隙溜出来的,估计今天的比赛快结束了,自己也该回去准备接下来的节目。
“去吧,我下午看季林越一个人在副馆练冰,现在应该还没走呢吧。”容翡不耐烦挥挥手,迫不及待要赶她走。
叶绍瑶冲她皱皱鼻子:“希望下次见到容翡同志时,容翡同志可以端正自己的态度。”
夕阳西下,依稀还有几对冰舞组合在副馆训练,季林越一个人在场边滑行,背脊微驼的颓废派形象格外突出。
叶绍瑶猝不及防拍上他的背:“挺胸抬头。”
季林越在她眼前刹住。
叶绍瑶趁机撑在板墙上探头,看看他是什么钢铁脚踝:“听说你滑了一下午?”
“才把所有作业写完,还没滑两步。”
原来是钢铁手腕,居然用一个下午写完一个星期的作业。
“你背叛组织!”
季林越趁人比赛的时候偷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