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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绍瑶对自己的难度如数家珍:“两个三周,还有一个三连三。”
“穆教练得骂你了吧。”
“没呢,我趁他还没在气头上就溜了。”
容翡被逗笑:“不愧是帮主。”
什么陈年旧事,她都快忘了花生帮这笔旧账:“咱们不是叶季容张吗?花生帮难听死了。”
她真想把关于这段往事的记忆全部消除掉。
“那好吧,队长,”容翡不情愿地改口,“那你自由滑打算怎么办?”
叶绍瑶恢复训练的时间并不长,平时又需要注重学业,很难保证每个星期的上冰时间,无论是体能还是难度,一定比不上两年前。
“我还有时间,我的目标可是今年的全锦赛。”
2010年的全锦赛在二月中旬举行,那时正在寒假,她应该有很多时间泡在冰场,或许还能有不小的突破。
“也就在一个月后,”容翡还是在现实地替她考虑,“你难不成还指望在这段时间攻克阿克塞尔三周跳,集齐五种三?”
跳出三周半是不可能的,就是叶绍瑶再自信,也不敢想象有天能迈入三周半的行列。
“我等你哪天跳出三周半,我再紧跟你的步伐。”叶绍瑶坐在沙发上,脚后跟搭在沙发边,让自己保持一个舒适的放松状态。
“那个……”
“怎么啦?”
“我不跳三周半了。”
“为什么?”对方没有开玩笑的心情,她顿时正襟危坐,“你之前不是成功过几次?”
“我现在已经专项双人滑了。”
年龄越大,体能也会不如小时候,这些年容翡一直兼顾双人滑与单人滑,做出舍弃是迟早的事。
但叶绍瑶没想到,她放弃的是单人滑。
她反复问:“为什么啊?”
容翡今年还没满十八岁,她还有好几年的花期去经营自己的国内女单一号位。
叶绍瑶无法理解。
“现在双人滑的竞争不是很大吗?”
华夏队的韩薇/白崇洛在最近几年的世锦赛双人滑项目连中三元,是当之无愧的国内一号,任谁在短期内也撼动不了。
“你要听什么样的解释呢?”
“都要听。”
容翡思忖一番,斟酌道:“如果是别人,我会说‘因为拿遍了女单冠军,再滑下去也没意思’,但问的人是你,我只能说我上个月刚犯了哮喘,队医让我别再挑战身体的极限。”
“选择双人滑,是因为我现在的能力足够去应付里面的捻转和跳跃,而不用天天肖想阿克塞尔跳和永远在梦里才会出现的四周跳。”
“你这是放弃了。”
“但我应该再推迟一个赛季作出决定的,”她又笑起来,似乎是真的在笑,“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到赛场了。”
如此说来,当年那场“明星杯”是她们最后一次,且唯一一次同台竞技。
还没挂电话,两个姑娘都在说可惜。
“其实也没什么可惜的,”容翡说,“我离开女单赛道,你可就少了夺冠的困难。”
有个小姑娘曾经可说过要在十四岁拿全国冠军的豪言壮语。
叶绍瑶自嘲:“我吗?靠我的膝盖吗?”
她虽然敢想,但也知道这是不切实际的事。
“你还有一个全锦赛可以达成你的目标。”
“你根本不给病人恢复的时间!”
她四月份就要满十五岁了,这目标谁能达成得了。
“加油哦,”容翡说,“在没有第二个‘容翡’出现之前。”
第48章 自己每天都在东窗事发的边缘试探。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