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偷偷进步。
但事实证明,技术需要长期的打磨才能成就。
季林越以往的2A落冰比叶绍瑶的2S还要遭,她侥幸站住了2S,他却没办法完成两周半的转体,在翻身后直接扶住了挡板。
“这得算摔倒吧?”温女士不甚懂得花样滑冰的打分细则,但如果没有这堵墙,他是一定站不住的。
从“竞争对手”的角度来讲,两个打赌的小朋友都出现摔倒的瑕疵,缩小了分数的差距,但叶绍瑶早已经把竞争抛之脑后,她刚才恍惚听见了躯体撞向墙体的声音。
“季林越是不是撞上了?”
温女士搂住她安慰:“别担心,挡板是软的。”
确实,从他重新起速滑行来看,应该没有受伤,除了错过音乐的重音节奏,节目还是瑕不掩瑜,打消了叶绍瑶的犹疑。
最后一个技术动作是躬身转,音乐来到最后的高潮,很考验选手的心理和体能。
当然,还同样考验季林越的柔韧——他尝试向后提刀拉起贝尔曼。
虽然浮足屈膝严重,没有完全被拉起来,让贝尔曼的观赏性打了折扣,但足以证明,教练总夸他的柔韧确实不假。
叶绍瑶又浅浅地下定一个决心,她要追着季林越教她贝尔曼。
短节目有惊无险地结束,旁边的温女士终于喘上气:“第一次看这个节目,心情像坐了过山车一样。”
季先生拿出纸巾替她擦掉虚汗,调侃道:“你胆子大,坐过山车可不紧张。”
亲友团三人没赶上和观众一起鼓掌,互相安慰心里的悸动。
温女士对丈夫的贴心还不习惯,以前他总时不时呛声煞风景,这会儿倒安静了。
“今天怎么不说林越没出息?”
季先生拒绝回答:“我儿子滑得好,这也有我的基因。”
“有你的基因就滑不出这成绩。”
叶绍瑶掏了掏耳朵,温姨平时对她如何温柔,就会在季叔叔身上回报如何的冷脸。
她及时揣上选手证,宣告退出战场:“我去后场找季林越玩。”
下楼梯的功夫,场馆里已经响起男主持的声音:“岸北市冰上运动管理中心季林越,技术分3.5分,内容分3.3分,暂列第八位。”
真是个不错的成绩。
“季林越!”小姑娘激动地跳下三阶楼梯,和刚从等分区回来的季林越撞在一起,她的手臂下意识环住他,借力支起身,“你居然敢在连跳里接阿克塞尔两周,还学会了贝尔曼!”
阔别两个多小时,还没有一句寒暄,小姑娘直奔主题:“就是说,你能不能教教我?”
季林越回想自己在躬身转时的状态,提刀时就觉得滑足的刃没摆平,应该有位移才对:“我转得也不好呀。”
“但教我已经足够了呀。”
过道经常有工作人员和参赛选手往来,不是个绝佳的说话地,叶绍瑶想拉着他去嘉宾特供的休息室,容翡应该还在出晚功。
“嘶。”身边的人不禁吸了一口凉气。
叶绍瑶当即回头:“怎么啦?”
刚才忙着赶路,他又正好走进不见光的阴影里,她根本没有察觉到他走路的不对劲。
“我脚腕好像在刚才拐了下。”
脚腕?
她警觉:“是因为刚才的阿克塞尔跳吗?”
虽然在观赛时全神贯注,但因为坐得远,视角存在很多盲区,比如在挡板遮住的地方,看不见他滑足的刀刃已经与冰面近乎平行。
“严重吗?”她低头躬身,摸了摸他还套着冰鞋的双脚。
季林越被她捏得不自在,率先迈步:“还……能走。”
“一瘸一拐,和我崴脚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