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非典病毒(4 / 5)

芍药月季[花滑] 怀蔺 13025 字 1个月前

做题。

虚惊一场,看来听文化人说话也是门功夫,脑子得转几个弯。

在季林越休息的罅隙,穆百川要求做分组活动,人数总也分不够,还是她自告奋勇,紧急换上冰场提供的冰鞋补位,才勉强把这一篇揭过去。

自脚扭伤后,春天都溜走了一半,叶绍瑶再度登上冰场,像滴上润滑油的机械,抖擞抖擞零件,迈开步履。原来膝盖是这样的感觉,原来双脚被鞋带绑紧是这样的感觉,原来扑面而来的风是这样的感觉。

原来摔倒还是这样的痛。

看她反复站起摔倒,功力好似退回到解放前,穆百川于心不忍,给她回归队伍留足了时间:“叶绍瑶,你以为你是昨天才上过冰场的运动员吗?先去滑两圈热身。”

果然是太久没有滑冰,连上冰的要义都忘得一干二净。

“好的,教练!”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驰骋在滑冰场上,哪怕只是短暂的一次。

有了叶绍瑶当做季林越的替补小助手,前者在教练的恻隐之心下有了宝贵的上冰机会,后者在奥数竞赛中顺风顺水,一路过关斩将杀进全国决赛。

连学校的数学老师都刮目相看,不得了,二年级的孩子居然能把小学奥数学得得心应手。

不过决赛的举办地点在首都,时间又与学校半期考试相冲突,如果选择去首都参加决赛,意味着他要放弃参加半期考试。

往年也有放弃考试的例子,不过那是因为家庭原因,学校最后给予留级处理。

这一纠结点上,校长倒很是开明,能去参加全国比赛的孩子,成绩会差吗?不会。他大手一挥,将季林越的半期和期末成绩一并拉满。

叶绍瑶真是又羡慕又嫉妒,同时还为自己识人的慧眼沾沾自喜。她捡了个宝呐!要是把“季林越是我小弟”的消息传到同学的耳朵里,谁还不想和她做朋友?

不过她首先败在了胆量上,蠢蠢欲动好几次,她始终都不敢把这句话说出去,万一被人更笑话她怎么办。

话上喉头又噎了回去,半期复习的时候,她天天去季家串门,一开始还好,进门知道乖乖地叫叔叫姨,时间一久,完全把人家里当自己家。

“叶绍瑶,你这是在打扰林越备赛,没事少去人家里。”邵女士每天耳提面命,但女儿就是左耳进右耳出的没记性。

叶绍瑶夹着菜,委屈劲上来,非要犟两句:“我是给他送作业呢。”

“人季林越都停课了,还需要你送什么作业?”

“暑假作业。”

因为季林越需要请长假,各科老师把暑假作业都给他布置好了。

四月中,季父季母陪同季林越飞往首都潜心备考,叶绍瑶在孤军奋战数学中唉声叹气。

周末在家,叶先生难得休假,悠哉悠哉从邮箱里取了早餐奶和报纸,意外发现筒里还多余躺着一封信——叶绍瑶收。

寄出地在首都,寄信人的名字很耳熟,但并不能详,叶先生以为是女儿在首都的朋友,顺手递给她。

“瑶瑶,你的信。”他敲了敲门。

叶绍瑶彼时还锁着门蒙头大睡,转醒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

被邵女士逮着梳头发,她动弹不得,发现桌上有一个信封,龇牙咧嘴地询问:“爸爸,这信是哪寄来的?”

“首都,寄给你的。”

从首都寄给她的?那不就是季林越嘛。她催促妈妈快些梳好头发,没看清姓名地址就拆了信。

红线格纸摊开,落款首先映入视线,歪歪扭扭的蓝色钢笔字迹和姓名呼应,“容翡于2003年4月10日”显然也不是季林越的手笔。

今天是和季林越失联的第七天,她每天都在日历上画了圈。

邵女士顺道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