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绍瑶一扎紧人堆就急缺安全感,小时候妈妈给她讲过很多故事,落单的小孩子很容易被陌生人拐走,而那些坏人往往就是利用人群掩护自己。
她在选手候场区胡乱扫了几眼,给季家父母捎去安心:“季林越肯定能被选上的。”
虽说这只是一场区级选拔赛,但场面并不亚于任何一场正式赛。比赛分中学组和小学组,每项每校最多只有两席名额,即该校的前两名。
场馆拉灯又亮起,主办方请来了已退役的全国知名花样滑冰运动员对本次比赛做现场解说。
“哇喔,好大的场面,”叶绍瑶坐在山顶,看不清冰场上被光束环绕的全国冠军是谁,却从他的滑行动作认出来,“这不是穆教练吗?”
她完全放下紧张,就好像回到新世纪学滑冰的日子,听教练在课前鼓励学生多多尝试,那股亲切劲儿,她恨自己不能替实验小学的女生上去滑。
按捺住心里的归属感,头顶的音响传播着比赛规则:比赛按“中学组——小学组”的顺序,分两个比赛日进行,十个选手为一小组,一一展示短节目内容,时间2′40″±5″。
直到天色暗下来,小学组的男单才开始。
此时的叶绍瑶已经靠在温女士的怀里睡过两觉,咂巴咂巴小嘴翻了身:“这比赛有够漫长的。”
她还是头一次听说那么多学校的名称。
还好双人滑和冰舞不在比赛范围内,小孩子们的节目音乐多是优雅舒缓的琴曲,简直比感冒药的副作用还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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