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 宁骆就觉得不太对劲,谨慎询问:“我问一下哈, 这件事不会跟你有关系吧?”
路庭洲摸着下巴,悠悠道:“说不定呢。”
宁骆倒吸凉气,竖了个大拇指:“好家伙, 人把你放心上, 你把人挂网上。”
这话路庭洲就不太听了,把宁骆抓过来非得让他说个明白:“谁把谁放心上?你好好讲话。”
“我错了, 你别动我,”宁骆最大的优点就是认怂很快,左右躲着路庭洲的手,被他碰到的地方痒得厉害, 止不住得笑, “哈哈哈哈!你别闹啊我很怕痒!”
腰侧敏感的地方被指尖轻轻擦过就痒得受不了, 过电似的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酥麻的电流窜过脊背,软了半边身子。他拼命地弓起腰往后躲,又被路庭洲拽回来,缓声发问:“躲什么。”
宁骆喘着气,笑到眼眸湿润,用力瞪着他,连质问的声线都不稳:“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明明知道我有的地方不能碰。”
“哪里不能碰?”路庭洲明知故问,垂头。
黑发扫在宁骆的脸上,在他微微开合的唇瓣上亲了口,手指顺着衣服的裁剪抚摸到了紧绷的腰线,轻轻点在那。
宁骆打了个颤,咽咽口水:“走廊的摄像头能收音。”
“我知道,”路庭洲眸色微暗,把人抱在怀里,揉揉他脑袋,“我不做,但你得让我抱一会。”
宁骆身上九十斤的反骨:“我要是不让你抱呢?”
放在他腰上的那只手往下滑了点,伸进衣服里触到了细腻的肌肤,暧昧地打了个圈。
宁骆语速前所未有地快:“抱抱抱!我最喜欢抱抱了,你一天不抱我我就浑身难受。”
为了体现自己的难受,他在路庭洲的怀抱里蛄蛹了几下。
蛄蛹得路庭洲兴致全无。
单手捏着他颈子把人提溜出来,对视几眼,舌尖顶颚“啧”了声:“痒就去洗澡。”
宁骆被扔进了浴室。
回头看去,回应自己的只有关上的浴室门。
他缓缓打了个问号,扑过去敲门:“你这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男人,快把我放出来。”
路庭洲不理。
宁骆再接再厉:“英子开门啊英子,我是爹地。”
门开了,迎面扑过来一堆毛巾衣物,还有路庭洲的那句:“快洗,洗完早点睡,明天的早餐时间是七点,八点上工。”
宁骆:“……”
他抱着塞进来的换洗衣物,对着镜子狠狠来了套拳击。
脑海中闪过100条明天请假的理由,最后还是认命地开始洗澡。
……然后早起。
洗澡时总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宁骆还以为夏天浴室里进蚊虫了,看了一圈没有,等水停后声音更清晰,才发现是说话声。
“……不行,这样说了我的名声怎么办?……我不管,你想个办法!总之赶紧……你还想不想干了?!”
大概是听到了水停的声音,对话说话声戛然而止,再响起时明显离远了很多。
宁骆悄咪咪将百叶窗扒拉开一条缝,小心翼翼往外瞄。
他这窗户正对民宿后街的小巷子,平时根本没人经过,远处昏暗的灯光一照,隐隐看清那人的脸。
正是丁砀茂,正言辞激动地跟电话那头掰扯着什么。
宁骆使劲听,却怎么都听不清,急得人还在浴室里,耳朵恨不得出走二里地。
【大点声啊,没吃饭吗?不知道照顾下山顶上的朋友吗?你实在不行带个小蜜蜂成不成?】
幸亏丁砀茂听不到,不然八成要气吐血。
他正在心急火燎解决间接始作俑者搞出来的麻烦,对方居然还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