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洲说紧张了,放下杯子严阵以待:“所以?”
宁骆悲愤:“你为什么不改备注!”
【让我一个清纯羞涩的花季少年每天顶着‘裤.裆起火’这个狂暴的名字,是何居心?】
路庭洲没想到这事都能扣自己头上,宁骆应该去当厨师才对,太会甩锅了。
他昧着良心,继续闭眼吹:“我是觉得这四个字最能体现出本真的你,率性纯真,而且非常幽默,别人一看便知皮下是个可爱的男孩。”
路庭洲的彩虹屁准确地拍到了宁骆的腚上,让他说深感满意,不住点头:“不错不错,你有一双勘破表面直达本真的慧眼。要知道,像我这种把幽默当事业的男生,已经不多见了。”
路庭洲赞同:“是,所以我要好好珍惜。”
路过的服务员:“……”
他快速给二楼的绿植浇完水,快速撤退,一秒钟都不想呆。
家人们谁懂?这两人好像是对神经病友,在交流病情啊。
路庭洲眼角余光看到了服务员避瘟神的动作:“……”
哄老婆而已,不丢人。
他默念了几十遍这句话,这才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