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都是从婚书上认识的。
看着地契上的名字,林久久终于知道这人在笑什么了,先头水田就落了他的名字,没想到这两亩地也是他的名字。“你是傻蛋吗,怎么还是我的名字。”自己也没跟着去,照理该写他自己的名字才是啊。
“一样的。”云深还是笑,也不管夫郎又骂他笨,他说的也是真心话。
他觉得他们是一家人,田地落在谁的名下都是一样的,但落在夫郎名下能让他开心,也能让万家人放心,如此还是落在夫郎名下好一点,大家都如意。
“那以后再写你的。”林久久赶紧把人拉到身边,他现在除了高兴还有些不好意思,他方才又冤枉人了。
云深自个儿去了县里,都能把土地落到夫郎名下,往后的事自然也不在意,但他这会儿实在高兴,只有满脸的笑。
两人如今田地都有了,往后事情会更多,他们再次将家里所剩的银钱清点一番之后,将仅剩的五百八十文藏好了,便开始计划起了之后要干的活儿。
两人如今烧的柴禾,大多都是他几个舅舅提前给搬过来的,多是一些苞谷杆子和麦秆之类软柴,并不耐烧,且数目也顶多用上一个来月,可他们日日都要生火做饭没有柴禾可不行。
云深打算好了,之后几日他先去山上砍柴,再等等,山林到处都是青山绿水,柴枝更重也不易干,到时候更加费时费力。家里柴禾够了,他再去田里堆肥,至于红薯下种和清理屋前那片杂草就让夫郎来先做,这些活儿轻松些。
一切安定两人也忙了起来,正月二十之前云深日日都上山砍柴,从明到天黑,除了吃两顿饭的时间,都在山上忙活。
林久久也没有闲着,红薯种最迟正月下旬就要下种,二舅舅家里给了种子,他和万长青一起花了半天时间忙活好,之后还在他大舅舅的催促下将秧田打理了一番。
两人各自忙活了三五日之后,已是正月二十二了,两人甚至都没空去镇上,将还在大河村时候割的草药卖掉,他们忙着开垦荒地,不然这春菜没地儿下种。
两人这间小屋位置算不得好,想来应该是万家人故意的,他们把将来建房的地界特意留了出来,故意将屋子建在了这片荒地的地边上。
这屋子后头不远就有一个缓坡,缓坡下头有条大水沟,过了大水沟便是一片荒山,荒山上面满是荒草和一些低矮的树丛,荒山尽头处便是山林了。
万家坝地势平坦,村后的进山口自然不止一个,若是不嫌弃山路难行,只要挨着山脚的地方就是进山口,云深前几日上山砍柴便是直接从屋后去的,他想着路都是走出来了,走的多了就有路了,没必要绕远路去村里人惯常去的进山口,那里离着家里远得很。
云深先头原本是打算让夫郎先除荒地的荒草,等他空了再去松土,可万长福更在乎田地的事儿,已经让万长青帮着林久久一起打理好了秧田,就连肥料都铺好了,自然也就耽误了除草的事。
但除草的事儿耽误了没关系,如今两人正好一起干活儿了。
两人这屋子后头地界狭窄,自然是没什么空余地方开荒了,灶房后头东面的位置也是一样,那里坡度大还是沙石地,也没有开荒的必要,两人眼下活儿多,只能先紧着一块地,便选了屋子正前方那块相对平坦土质也更好的荒地。
两人这里虽说是一个缓坡,可对于云深和林久久来说和平地也无甚区别,因为坡度实在不大,和他们村子里的荒坡根本不能比。
开荒的事两人早做好了分工,林久久清理杂草云深松土挖地。
新买的镰刀倒是锋利,但和地面也不止有荒草还有些根茎有些粗大的植株和小树,林久久的活儿也不轻松,至于云深那就全是力气活儿了,这没有种过庄稼的土地硬得不行,每一锄头挖下去都要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