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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网兜因此剧烈晃动。

因为黑绳的效果抵挡了无量空处,这麽一会之后,这个毕竟活了上千年的家夥从纷杂的信息中恢复理智,一张嘴就差点吐出脑汁!

过了好一会,两人笑够了,就非常自然地讨论晚上吃什麽,因为这场盛大的演出,他们还没来得及吃饭,现在真是饿死了。

“这种天气,杰应该不会想吃素面了吧?”

夏油杰觉得五条悟是故意提素面的,但有黑历史的人只能躺平任嘲,还要顺着撸毛哄人:“吃寿喜锅吧,那家楼下的甜品你不是很喜欢吗?正好再去一次。”

五条悟眨眨眼,在夏油杰的唇角亲了一口,眼睛和嘴唇都亮晶晶的。

在五条悟手里,几乎直面这个暴击的羂索:……

他忍无可忍,终于张开脑子上那板牙齿:“真是恶心。”

夏油杰眼睛一眯,不愉地看着那坨脑子,想着这种咒物就算切片应该也不会死吧?

五条悟倒是反应很奇怪,他眼睛似乎更亮了,立刻解除领域,两人出现在人群中。

五条悟晃晃脑花:“你再说一次。”

脑花觉得六眼脑子有病,真情实感并拔高声音:“有病吧?你们两个恶心的家夥!”

五条悟揽着夏油杰又亲了一口,义正词严:

“真是失礼,我们可是纯爱啊!”

夏油杰:……

乙骨忧太:……

其他不明所以的围观者:……

尽管无语,但夏油杰还是选择溺爱,捏着五条悟的下巴回以一个亲亲,笑着重复:“没错,我们可是纯爱啊。”

围观群众们在虎杖悠仁的带头下,还是善良地鼓掌支持这对旧人。

只有乙骨忧太鼓着鼓着就默默地捂住脸,耳朵都红了。

被夏油杰用蝇头堵嘴的特等席观众羂索:……恶心!

***

“嘭——”

京都一个隐蔽小院里昏暗会议室的门被轰开,皱巴巴的老头们的笑声戛然而止。

“……夜蛾?”鹰鈎鼻高层看着为首的夜蛾正道,“你是要造反吗?!”

夜蛾正道扫过在场的老头,确认一个不少,点头:“没错。”

好歹作为老师,就为学生们再多做点事吧。

在座的高层几乎全部表情激愤,把木桌拍得砰砰作响,为首的鹰鈎鼻则在呼唤护卫队。

但是当然无人应答。护卫队队长乐岩寺校长此刻正守在院外,只是不是为了这些老橘子,而是在为夜蛾正道守门。

“乐岩寺!!!”

这时候,他们终于反应过来乐岩寺这条一直恭顺的狗,叛变了。

但是鹰鈎鼻还是不认为自己会输:“东京和京都的情况肯定很糟糕,你才会找上门吧?夜蛾,如果你和我们立下束缚,从此以后高专对总监部唯命是从,我们这次就不赶尽杀绝了。”

夜蛾正道没想到他们死到临头还这麽自信,一时间不知道说什麽,沉默了。

鹰鈎鼻和其他老头却认为他们猜对了,一定是夜蛾正道狗急跳墙想要掀桌,而乐岩寺因为他的学生所以叛变,腰板一下子就硬了。

鹰鈎鼻甚至得意洋洋:“除了御三家,新·阴流门主也站在我们这边,夜蛾,乖乖听话,你的学生们还能多活几个。不然再过一会,可能就都死了!”

话音未落,门外就传来一声嗤笑。

鹰鈎鼻皱眉看过去,发现是一个女人。他认识这个女人,贪财的个人咒术师冥冥。

冥冥走进来,她手一挥,乌鸦们的视野就出现在会议室内,打破这些腐朽老东西们不切实际的幻想。

东京涩谷,五条悟和夏油杰还有一众高专和盘星教的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