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孩,还被取了一个不好听的名字,江映海。
海容川在床上躺了两天之后,才接到江泊谦的电话。
“川儿,对不起。”
海容川听着江泊谦的道歉声,没有回话。本来,他跟江泊谦的共同话题就不多,每次都是江泊谦说一些无意义的话。
现在,他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孩子很漂亮,我看见了。我现在暂时还回不去,一个月吧!我大概一个月能回去。”江泊谦又说。
海容川直接把电话给挂了,他突然不想听到江泊谦的声音,他有些厌烦。
刘叔说要推他过去看看孩子,他拒绝了。
本来,这个孩子就是因为江泊谦想要,他们签了合同,他才愿意生的。
他想着以后他跟江泊谦肯定是要分开的,他不想跟那个孩子有什么牵扯。他已经忘了孩子长什么样了,这样就挺好的。
他已经在医院里住了大半个月了,可以出院了,但江泊谦没有回来。江拱明也不给他办理出院,他们都不让他走,不让他下楼,不让他离开医院。
他不知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但他知道江拱明现在很焦虑,焦虑到整个病房都胆战心惊。
孩子已经从保温箱里送回来了,孩子有保姆带,他依然很少看那个孩子。保姆每天都会让他抱一会,海容川没有拒绝。
孩子长大了一些,眼睛很大,但是单眼皮。他是卷头发,但孩子的头发很直。这个孩子,不像他,像江泊谦,他更不喜欢了。
这天,江拱明来病房看他们,他问:“我什么时候能走?”
“嫂子,你再待几天,等我哥回来。你在医院不好吗?你喜欢花,是吧!我让刘叔把花房里的花搬过来了,住的不舒服吗?你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跟我说。”江拱明耐心地安抚着他。
但是,海容川发现江拱明眼睛布满血丝,也不像前几天时那么意气风发了,有一种绷紧的慌张感。
海容川问:“是不是他不回来,我就不能走?”
“这儿待着不挺好吗?”江拱明顾左右而言他。
“知道了。”海容川知道这肯定是江泊谦吩咐的。
几天前的清晨,江志霆来了一趟医院,当时他一睁眼就看到那个老人站在婴儿床前看着孩子。
爷爷比以前看着疲惫了不少,头发更白了。门口站在一排保镖,这不像是平常出行应该有的样子。
他们没有叫醒他,江志霆无声地在婴儿床前站了大概20分钟,一群人就走了。
海容川有种直觉,出事了。但是,没有人跟他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孩子每天吃完睡、睡完就哭,哭得海容川很烦躁。
江拱明不让他往外面走,他就往楼顶天台去透气。
已经12月份了,很冷。但海容川很喜欢这种刺骨的感觉,能让人变得清醒。
这天,保姆又让他抱孩子,他就带着孩子上了天台。
他看着这个很像江泊谦的孩子,有种想从天台上跳下去的冲动。事实上,他确实也跨上了台阶。
天地真辽阔啊!就这么跳下去,是不是就不用再被关在这个房间里了。
不过,就在他准备跳时,怀里的孩子突然嘹亮地哭了起来。
小孩子脸都哭红了,声音也震醒了他。
这个孩子,也是他怀了9个多月生下来的啊!他也曾在某一瞬间,期待过这个孩子的出生。
就这样,他后悔了,他又从天台上下去了。
从这次之后,他病房门口站满了保镖,他连楼顶都不能去了,他好像真的被关在这个房间里了。
江泊谦给他打电话,给他道歉。江泊谦好像哭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