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发麻的嘴唇,点点头,傻笑一声:“100分。”
江泊谦听到门铃声后,把海容川从浴缸里抱了出来,意味深长地说:“宝贝儿,咱们去玩点儿好玩的。”
海容川靠在他怀里“嗯”了一声,乖巧地闭上了眼睛。
江泊谦从门口把黑箱子抱了回来,看着里面黑色猫咪、白色兔子、豹纹、虎纹套装,问床上的人,“小卷毛,你想先穿哪个?”
海容川指着毛茸茸猫咪,“那个好看。”
江泊谦把其他几套又放回盒子里,拿着猫咪套装递给他,“自己能穿吗?要不要我帮你?”
“好。”海容川乖巧地跪坐在他面前。
江泊谦从来没见过喝完酒这样乖巧,任人欺负的人,他把手里的猫咪发箍戴到小卷毛头上,拎起一旁黑色的丝袜套到了他腿上,袜子边缘带毛融融,只能穿到小腿处,还有黑色的手套,一条黑尾巴。
海容川皮肤很白,穿上黑色猫咪套装之后,就像是一只黑白配色的小猫妖。
江泊谦声音沙哑:“小猫咪,叫一声。”
“喵~。”海容川半趴在床上,非常配合地伸手放到了他胳膊上,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江泊谦拿过一旁的手机对着海容川拍了两张,一想到这机会可能这辈子就这么一次了。他又点开了录像,“小猫咪,撒个娇。”
海容川蹭过来搂住他的腰,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喵!”
江泊谦把手机扔到一旁,顾不得再拍照了,直接对着海容川扑了过去。
考虑到海容川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他准备让海容川开心一下就得了。
但海容川一直不满足地哼哼着,甚至还把他推倒在床上,准备对着他坐下去。
江泊谦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他扯着海容川黑色的毛绒爪子把他按在了床上,终于海容川满足地随着他起起伏伏。
反正都已经开始了,江泊谦就哄着海容川把剩下的几套衣服也都穿了一遍。海容川配合得要命,看到他拍照之后,竟然还知道看镜头。
江泊谦都怀疑海容川是喝了假酒,要是海容川清醒,肯定不是这样的。毕竟,每次他开个灯,海容川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不过,这也更坚定了江泊谦要帮海容川戒酒。就算这人想喝酒,也只能在自己面前喝才行。
两个人折腾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觉,江泊谦看着怀里一脸餍足的人,亲了亲他的鼻尖,“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一个小色猫,以前是我小看你了。”
海容川醒过来的时候,头疼欲裂,腰往下的部分仿佛被轧断了一般,又疼又麻,还胀得厉害。
他还活着吗?他真的不是高位截瘫了吗?
他推了推身边的人,声音沙哑,“我这是怎么了?”
艹,这破锣嗓子是谁?
江泊谦手放到他额头上摸了摸,“没烧。”
海容川一手拍掉了他的手,清了清嗓子,“是发烧的事情吗?”
“那是什么?”江泊谦手放到他腰后,闷声笑了笑,“上过药了,足量,放心。”
海容川懒得再搭理他,翻了个身,“嘶!”,他怎么有种放纵过度的感觉呢?
江泊谦从背后贴着他,声音里还带着些哑,“再睡一会?你起得来吗?”
“几点了?”海容川有气无力地问。
“12点半。”
“晚上?”
“中午。”
海容川被他这个说法又吓到了,他伸手摸到床头的手机,按亮之后看到12:35分的明确显示。他挣扎着坐了起来,“我说怎么那么饿。”
“我让酒店送饭,先带你去洗澡?”江泊谦看着到现在还不太清醒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