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装没事人一样走上前招呼:“白大哥,白姐。”
白青米立刻收回手,若无其事道:“姜先生,你们东西收拾好了?”
“好了。”姜斯点点头,“我们想出去走走,看看附近的风景。”
“好呀,老白,你陪着姜先生一起。”白青米吩咐道:“晚上六点开饭,你们记得准时回来就行,回不来就打电话说声,我给你们留着饭。”
三人一起出了门,姜斯没忍住还是问了白闪闪和白青米的关系,看着不是恋人就是夫妻,可是白闪闪事先也没说他们要住的地方实际就是白闪闪自己家里。
白闪闪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络腮胡子上的硬汉脸上居然流露出几分羞涩,“我和她是一家人。”
“我就知道。”王兆笑道:“刚才一进门就感觉你们俩眼神不一般了,啧啧啧。哎,你们都姓白,是这个寨子的人全都是白姓吗?”
“那倒不是。最多的是姓乌的人。”白闪闪老实交代:“我姓白是因为一开始我和她是姐弟。”
“?!!”姜斯和王兆同时震惊。
“不是亲的。”白闪闪忙着解释,“是这样,我是被她家收养的孩子。起初都是姐弟相称,后来逐渐在一起后才不叫她姐姐。”
“哦哦哦。”王兆一针见血:“就是童养夫吧。”
“你们俩这缘分可以啊,现在感情还这么好,真不错。”
白闪闪抿着唇笑笑,默认下这话。
转眼他们三个转到了街道的拐角,一抬头就能看见屹立在院里挂着黑色长幡的竹竿。这次离得近,姜斯能看清上面不是完全纯色一块布幡,有金线密密麻麻绣了各种图形,看着像是飞禽走兽。
“这是?”姜斯出声询问,王兆跟着抬头一起瞧,忍不住“嚯”了一声,道:“这是你们寨子的图腾啊?有种原始部落的感觉了。”
“哈哈哈哈。差不多吧,这是我们这边很常见的一种隼,我们觉得它代表力量和速度,便以它为参考做出这种布幡,象征着对生活的祈愿。”白闪闪解释道:“一般只有家里的孩子或者老人生病了,才会挂起这种布幡,向上天许愿,祝他们身体早日好转起来。”
几人说着,围在路旁的寨民都朝他们看来,又是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盯着姜斯和王兆两个外地人瞧,边看边用当地方言交流。
“他们叽里咕噜说什么呢?”王兆被看得不自然。
白闪闪尴尬道:“乌丁寨比较封闭,很少见外人进来。他们就是好奇,没有恶意的。走,我们进去看看,你们不是想看请神吗?一般三点就会开始,直到晚上十二点结束,现在差不多到了时间。”
他这么说,倒把姜斯的注意吸引过来,跟着一起进入这栋竹楼。
比起白闪闪家的竹楼,这栋竹楼像是祠堂,更加宽敞和气派,和四合院类似的结构将中间空地围出个较大院子,里面却什么植物也没有,只有一口井和一支高挑的竹竿被绑在木桩上,最顶上的布幡随风微微飘动。
院子里站了不少人,清一色的藏蓝色的布裙或者长裤,头上要么是黑布包起头发,要么就像白青米一样用银钗把头发盘起来。乍一见穿着不同的三人,不少人的视线都往这边瞧过来。
姜斯没管这些,看着立于人群包围中的中年妇女。
她头上戴着黑色的瓦盖冒,三层银色流苏层层叠叠错落垂下,遮住她半张脸庞。随着她围着竹竿的行走,一串串流苏不断抖动,隐约露出她脸上深邃的五官。
她也穿着藏蓝色长裙,有个非常宽且硬的披肩搭在她肩上,硬生生把她的气势抬高一大截,阳光像篝火一般簇拥着她。
“这是我们乌丁寨的乌阿婆,听说她能连接鬼神,一般举行这种请神仪式都会找她来帮忙主持。”白闪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