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就是你听到的这样。”姜斯耸耸肩,“你还是好好想想家里什么东西和她有关吧。”
失魂落魄的石单行把人带到书房,指着桌上摆着的画卷道:“这都是她给我的。”
“她很喜欢书法,写的非常好。我一直觉得她就是我的红颜知已,能够为我红袖添香……怎么会这样…”
姜斯嗤笑:“她对你也是掏心掏肺了,你不亏。”
他上前一一展开画卷,点着火对着试探,直到翻完所有的画卷,都没发觉问题。
“这些都是正常的书画。没问题。”
石单行眼前一亮,“那她就是无辜的对不对,说不定是被人骗了,或者被人害了,她或许压根不知道孩子的尸体被拿去做了什么。”
“……”姜斯面无表情道:“婴头蛊用的孩子必须是活的,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石单行不再说话,似乎受到了严重打击,踉踉跄跄往后连退好几步,径直撞上身后的古董柜。他背后一痛,吃痛扶上柜沿又忙扶住摇摇晃晃的一个唐三彩摆件。
姜斯对此冷眼旁观,在书房里转了一圈都没发觉有什么异样,便迈步下了楼。
海棣在这时发消息问他什么时候能回家,姜斯低头看手机回复:可能还得等段时间,我这边没什么头绪。
海棣在那头无奈,劝他没什么发现就回家,用不着一直耗。
姜斯发了个“ok”的表情包。转眼就下了楼,身后石单行亦步亦趋。
似乎才想起来一直没招待客人,这时姗姗来迟了句:“姜先生,您要不先坐下歇一会,我去给您倒杯茶。”
姜斯没拒绝,收起手机,把视线放在墙上的挂画上。石家室内装修都是偏中式的古典风,这里乍然摆了副半开的抽象风格挂画,显得格格不入。
上面符号化的扭曲人脸碎裂一地,浓墨重彩的颜色像血似的洒上,占据大半的画幅。上面的画面内容非常丰富,似乎细节很多,可就是让人看不懂。
身后石单行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姜斯正要问问他这画是出自谁的手笔。
“姜先生,你的茶。”石单行沉闷含糊的声音响在姜斯身后。
这声音近在咫尺,然后姜斯面向的墙上却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
说时迟那是快,他反应过来的瞬间往一旁侧身偏去,擦着头,一把水果刀径直刺入画框上。
尖利的金属震碎画框玻璃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刀尖狠狠扎入那团鲜血似的的画上。可想而知,要是姜斯没及时避开,这刀绝对会刺入他的脑子里。
姜斯一只手扶墙,仗着腿长,一脚把人踹飞了出去,身后衣摆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笔挺的弧度。
石单行重重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黑血,挣扎着要起身,被姜斯再次控制住。
那把刀被他拔下来,沿着石单行的手边插进木质地板里。
姜斯低头,碎发顺着动作滑落到冷白的额角,遮住一半的眼睛,显得十分凶戾。他冷声喝道:“赶紧从他身体里滚出来。”
石单行原本两只稍微浑浊的玻璃体竟然已经全黑,睁着昆虫一样的复眼和姜斯对视。
半晌后,突然诡异地嘿嘿一笑,“爸爸——爸爸——”
突然被当成爹的姜斯:“”
“叫爷爷都没用,你再不滚出来,我就把他肚子剖开,亲手把你挖出来。”
姜斯眼皮凌厉地上扬,丝毫没有开玩笑的语气。手里拿着刀,在石单行身上比划,似乎在琢磨从哪里下手好。
见他依旧嘿嘿笑着,姜斯手起刀落,刀尖刺破石单行的衣服,冰凉的锋刃已经抵上他的皮肤。
忽然间,石单行的嘴被什么锐器划开一样,嘴角越张越大,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