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会对吧。”
伍德公爵皱起眉头,放在腿上的手紧握成拳,不明白洛斯贝尔为何突然提起卢卡斯。
“我还记得,金香玉基金会的会标是朵黄玫瑰。”
金香玉是黄玫瑰的一个品种,就和坦尼克是白玫瑰的品种一样,还真是如出一辙的取名方式。
“金香玉基金会好像也是卢卡斯去世前两年才创办的吧。”
洛斯贝尔陷入沉思般垂下眼,突然停顿,过了一会儿仿佛才回忆起来。
“黄玫瑰的花语,似乎有代表道歉的意思。”
洛斯贝尔抬眼看向伍德公爵,话里语里显露出,她清楚地了解基金会的背景与动向。
“金香玉基金会从创始之初,就一直在捐助患有信息素紊乱症的患者。”
她意有所指地说:“一般慈善家都会关注和自己有关系的项目,可为什么卢卡斯会关注这么小众的病症呢。”
伍德公爵情绪开始波动,平静的眼神里终于出现了裂痕。
她试图按捺住有些不受控制的情绪:“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公爵夫人。”
洛斯贝尔故意激怒伍德公爵:“菲利斯医药的前身就是坦尼克啊。”
“您忘了菲利斯公司前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洛斯贝尔残忍地撕开掩人耳目的温馨表面下,那血淋淋的残酷现实。绽放着艳丽玫瑰的花园里,用来浇灌鲜花的肥沃土壤下,其实全是骇人的鲜血与白骨。
洛斯贝尔直戳伍德公爵的软肋,语气夸张地说:“卢卡斯就是心虚啊。”
“一个慈善家一边暗中生产售卖引人上瘾的引诱剂,一边又伪善地资助他们治病。”
她话语里充满挑衅:“您说,要是让世人知道了卢卡斯的真面目……”
“你闭嘴!”
伍德公爵大声地阻止她继续往下说。她双手攥拳在身侧,长美甲用力得要嵌进肉里,眼神恶狠狠地瞪着洛斯贝尔,仿佛是要将对方撕成碎片。
当愤怒的情绪上头,肾上腺素的飙升会让人忽视掉身体上的异常。
洛斯贝尔偏不住口,持续地刺激伍德公爵。
“要是让帕文知道,害死他亲生父亲的药是卢卡斯研制出来的。而他的母亲还让他认贼作父……”
卢卡斯和帕文,是伍德公爵内心最柔软也最脆弱的两个软肋。
“你住口!”伍德公爵伸手去掐洛斯贝尔的脖子,让她再开不了口。
洛斯贝尔被人掐着脖子,很快涨红了脸。她的手拽着伍德公爵的手腕抵抗,给自己的气管留出一点儿呼吸的空间。
Alpha的力量还真是大,洛斯贝尔不禁想。
提及死去的爱人,伍德公爵再压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她语气激动地否定。
“这都是你的臆测!全都是诽谤!”
“明明都是莫雷尔的错,是他操控的一切,跟卢卡斯没有关系……”
洛斯贝尔突然勾唇笑了,断断续续地坚持说下去:“所以,你……杀了莫雷尔,为卢卡斯……复仇,对么。”
伍德公爵意识到自己的口不择言,瞬间又止住了口,但手上却更加用力。
她要洛斯贝尔彻底闭嘴,就算同归于尽,也不能让她出去败坏卢卡斯的名声。
洛斯贝尔突然松开了制止她手腕的手,左手伸手摸了摸伍德公爵的脸。她看伍德公爵的眼神里有着可悲的怜悯,这让伍德公爵愣神了一瞬。
没过半分钟,门外传来剧烈的撞门声,伍德公爵闻声下意识扭头看向门边。就这一瞬间,洛斯贝尔双手抓住她的手腕防止自己被带倒,趁其不备用腿侧踢她的小腿。
洛斯贝尔常年练习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