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反正是兄弟总不能坑他。
永琪喝了奶茶,给兄弟们都倒了杯茶清清嗓子,他姿势端正,眉目轻敛,单看气质,确实配得上美男子的说法。
他感叹道:“我难得这么轻松,不看书不练字不学无术。”
“哈哈哈哈哈哈。”永珹被他这话逗笑了,拍了他肩膀好几下,“你这就算不学无术了?还远着呢,你得看看永瑆。”
永珹也算是无时无刻想着坑弟了。
正在偷偷摸摸把永璇辫子涂上墨水的永瑆被众人一看,浑身僵住了,抬头笑了笑,伸出手指在嘴唇比划了一下,又做了下双掌合拢祈祷状,盼着兄弟们别当场揭穿他,不然他今天必然得脱一层皮!
但这事不是他祈祷就有用的,就算兄弟们不吭声,但那齐齐射过来的眼神足以让永璇感觉如芒在背,但他向左右看去,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只是多次被捉弄的直觉让他意识到一个大问题,永瑆这小子去了哪儿?!
他猛地一回头,就看到了拿着沾墨的毛笔、强颜欢笑、正在慢慢地、慢慢地往后退的永瑆。
他看了眼永瑆,看了眼他沾满墨水的毛笔。
立马将手伸到身后摸了摸,果然摸到一抹墨痕。
有兄弟在旁轻声透底,“永璇,是你的辫子。”
辫子?永璇慢慢将辫子举到身前,果然,辫子尾正滴着一滴滴的墨水,这墨水滑落滴到他腿上、手上。
“呵呵。”永璇脸上表情不知何时变得阴深之极,一蹦三尺高,“永瑆!你这个逆弟!我非得好好教训你,你别跑,你滚到我面前,你再跑试试看!你再跑我就扒了你的皮!”
“你让我不跑我就不跑啊,你这样我还不跑我不就成了傻的!我不跑你也一样要扒了我的皮,我还任由你扒皮啊!”
在永璇抓着辫子时,永瑆就果断撒丫子往外跑了。
兄弟们再一次看到了‘兄弟情深’的一幕,由于上次永瑆发表个人感想废话太多,兄弟们这次一致决定不帮他。
永琮还犹豫道:“永璇手上没点东西,怕是追不上永瑆吧。”
永璐拍了拍胸膛,引来兄弟侧目。
“七哥放心,我在门口放了根木棍,必然方便八哥训弟。”
听到这话,兄弟们都放心下来了。
永璋招呼道:“来来来,咱们继续喝奶茶,难得六弟弄出这么合口味的奶茶。”
永瑢瞥了他一眼,从齿缝里逼出一句话:“‘难得’是多余的。”
永琮提起一事,“贵玛嬷太久没看到你们了,过些时候你们随我去给贵玛嬷请安吧。”
兄弟们点头。
永琪说:“明儿咱们兄弟要不要出宫一趟?”
“嗯,以皇阿玛最近的脾气,建议不要。”永珹坦诚道。
“那就不要了。”
永璜感叹道:“就是可怜我那两个儿子,年纪轻轻就得随我这个阿玛当光头阿哥了。”
永珹咧嘴一笑:“这又何妨,咱们都是光头阿哥,谁又比谁高贵。”
永琮淡淡道:“难得从你口中说出这么有良心的话。”
“呵,‘难得’是多余的。”
兄弟七个品完了奶茶再品茶,有人趁兴拿来了酒水,兄弟们喝得热烈,但是等到午后午睡时,此时永璇永瑆追赶之事终于落下帷幕,作为被追上的代价,永瑆脸上画满了王八,背上还贴着张画着王八的纸,两兄弟都累瘫在椅子上。
而七兄弟瞪大眼睛。
老大费解,“为什么我现在还不困,这么精神,我算过了,我喝的茶不多啊。”
老三也费解,但他终究对同母兄弟有着非同一般的深刻理解,他突然问道:“老六,你这奶茶放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