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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冷,冬菊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她从没见过皇后娘娘这般生气,即便是当年哲妃抢先生下大阿哥时,皇后娘娘也不曾这么恨一个人。

……

咸福宫,皇帝如旧吩咐高贵妃注意身子,对她这胎存着不少期待。

即便是双生子,从大清建国以来,皇室也就出了贵妃这一胎。

“是,万岁爷。”高贵妃语气温柔款款,“万岁爷今晚可要留下来,妾身这几个月都不曾见到万岁爷,念极了万岁爷。”

乾隆毫不犹豫拒绝了,“朕还有事要忙。”

紫菀还等着他,说他好好多天没给孩子做胎教了,他刚回来也能抽空过去看看紫菀。

至于贵妃这里,他又不是太医,贵妃身孕还是得交给太医。

皇帝说完这话就起身走人了,高贵妃脸色僵住,摸了摸腹部,“这样也好,省得让本宫这胎越发招人忌惮。”

可说是这么说,她手中帕子已经撕裂好几张,特别是听到万岁爷转身就去找令妃时,更是恨令妃入骨。

“算令妃好运,本宫暂时不动她!”

可实际上,她想动也动不了,皇后还在虎视眈眈她这一胎,储秀宫的固若金汤并非虚壳。

储秀宫,归来时,关嬷嬷喜气洋洋在门口放了两鞭炮庆祝。

李祖德也往地上撒盐,嘴里不住念叨:“晦气都去得干干净净!咱们娘娘就得踏上干干净净的地。”

便是将这宫殿里上上下下的晦气都去除,待娘娘入住时,娘娘和小阿哥都平安无恙!

魏紫菀好笑地看着他们摆弄,不到一刻钟,这屋里上下都撒了细微的盐,青柳还在屋角倒了些雄黄酒,意为驱妖避邪。

“好了,娘娘请进。”

子衿和绿萍一左一右恰似门神扶着她进去。

魏紫菀跨过去门槛,坐上熟悉的宝座时叹道:“果然金窝银屋都不如自己的老窝,关嬷嬷,这两个月来,你将咸福宫的动静仔仔细细说给本宫听。”

“是,娘娘。”

不多一会儿,关嬷嬷就将高贵妃‘时常落红’但不见太医前来诊断身子的动静都说了。

魏紫菀若有所思,“本宫明白高贵妃是怎么避过皇后算计了。”

所以她万般肯定接下来一段时间,高贵妃算计不了她了,皇后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会轻易放过高贵妃,高贵妃得自顾不暇了。

“万岁爷驾到——”

“妾身恭迎万岁爷。”魏紫菀再次见到皇上,眸子盈着几分喜色。

“朕都说了免礼,不用给朕行礼。”乾隆三两步就走到令妃身边,将她扶起。

“万岁爷怎么过来了,妾身还以为万岁爷今晚要留在咸福宫。”

这话太直接了,他何时才能见她说话委婉。

乾隆没好气点了下她额头,“朕过来看你不高兴吗?还想将朕赶走,嗯?”

“妾身不是以为贵妃娘娘怀有双生子,万岁爷乐不思蜀了。”

“朕怎么进来就闻到一股很大的醋味?”乾隆眸子含笑,手在鼻翼前挥了挥。

魏紫菀瞪大眼睛,“诬蔑!万岁爷这纯纯是在诬蔑妾身!”

乾隆将她抱在腿上,“你还死不认账了,也怪朕太宠你了。”

魏紫菀双手环上他脖子,“万岁爷不想对妾身好了?”

“怎么会。”乾隆义正词严,眸中笑意更甚,他不过是见紫菀吃醋了心里高兴,一个女子只有在在乎她的心上人时才会吃醋。

“福瑞这几天可折腾你了?”

“福瑞可乖了,”魏紫菀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弘历,我们的孩子这么乖巧听话,日后我们还要生更多的孩子,到时候储秀宫响起孩童们的欢声笑语,那就是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