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禁低头,吻住了其中一颗。
“嗯……”舒适的叹谓落下,祁澍里将手摁在他的脑袋揉了几下。
本以为以他的胆子,吻一下就会害羞逃跑,没料到敏感的神经还浅浅扫过湿濡的触感。
男人浑身的细胞都开始膨胀,身体躁动不已,他扼住方予松的后脖颈,强行将人跟自己剥离。
“是……亲得难受吗?”都这种时候了,青年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男人眸色渐深,捂住他的脑袋把人压倒掀开他的衣服,动作粗暴不同往常。
肚皮微凉,方予松有所觉察,身躯打颤问:“你……要干嘛?”
“礼尚往来。”
说完,祁澍里瞄准亲了下去。
“啊呜——”分不清情绪的嘤咛在刚萌生时,就被男人用手堵回去。
休息室里徘徊着不可多闻的暧昧嘬吸,以及似痛苦又欢愉的细小动静。
一开始摇头挣扎的青年到后半程完全失去力气,眼尾湿红沉浸其间,涣散迷茫的眼神中溢满水光。
男人重新帮他把衣服盖回去,站起来换回自己今早穿的常服。
迷迷糊糊之际,方予松隔着水雾瞧见他屹立不倒的雄姿,心口被狠狠烫了一下,赶紧闭眼。
“我先去解决一下再开始工作,你要休息就多睡会。”喑哑的嗓子低了好几个度,祁澍里边扣衣服纽扣边说话,莫名让床上的人滋生不可言喻的事后感。
“嗯嗯。”燥得浑身发汗也不敢睁眼,直到耳边关门声落下,方予松往门口瞧了瞧,捂住自己的眼睛在床面裹春卷。
趁贺栎跟梁书堃在另一间休息室打游戏,祁澍里蹑手蹑脚跑去厕所,给门上锁靠墙舒气的那一瞬,祁澍里忽然有种在自己家里偷人的刺激想法。
……
出来的时候方予松在沙发撸猫,隔着中间布置场景的贺栎二人对望。
一秒后不约而同挪开视线,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唯有耳朵露出的红圈暴露了彼此的小秘密。
下午主要是拍摄之前在茉莉苗圃做义卖活动时的主办方寄来的饰品,那次活动祁澍里跟唐流舟拿了第一名,于是跟主办方签了一年的推广合同。
饰品推广不需要频繁更换衣服,只需要简单拍几组照片跟视频在和商家约定好的时间内发出。
忙碌大半天终于将这些商品都拍完,祁澍里肩周因为保持固定姿势觉得酸痛,一边绕空气轴转,一边往背对自己画画的方予松那去。
摸鱼一早晨的青年此刻的确是在认真作画,但有令他格外关注的一点——
方予松每画几笔,都要动几下胳膊跟腰,就像身上长了会咬人的虱子。
“怎么了?哪不舒服?”
祁澍里话音刚落,握笔的青年肩膀抖动,铅笔在纸上划拉出一道长痕。
被吓得不敢吐气,方予松翻转纸张勘察有没有被划破,确认没有破损,悬空的胸膛才缓慢下沉。
他投向祁澍里的眼神跟表情都充斥着挣扎跟扭捏,嘴巴张了又合。
“怎么了?”看他如此难为情,祁澍里不免忧心,俯身侧耳去听。
“……”下唇颤颤巍巍磨蹭半天,青年揉皱衣角,挤出一句,“那里,好像肿了,衣服磨的很疼。”
意识到他在说什么,脑内平地起雷炸得意识模糊,男人直接僵在原地。
“都怪你。”不敢大声责怪,青年稀碎言语间的委屈浓厚。
应该是刚才过于难受,祁澍里甚至能瞧见方予松下唇的咬痕。
喉结轻轻动了一下,祁澍里握住他的手腕:“你先去厕所等我,我帮你去拿东西垫一下。”
“垫……”脸上骤然飞出一抹嫣红,方予松甩开手低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