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粼:“嗯,所以要不要。”

“要。”他道。

谢镜筠的吻一如往常的强势,他往前走了两步,把人抵在透色的磨砂门上。西装裤下的膝盖挤进宁酌两腿之间,把他紧紧禁锢在怀里。

手指插入湿润的发间,冰冷的水滴顺着鼓起的青筋滑落留下蜿蜒的水痕。明明是带着凉意的水,所到之处却像是点了火,一路灼的皮肤发痛。

可能是宁酌主动提的缘故,谢镜筠今晚格外兴奋,落下的吻像是真的要把人活吞入腹般地凶狠,怀中的人腿软也没松开的架势。

他抄起宁酌的膝弯把他抱起来架在腰侧,仰头掠夺。

宁酌下意识收紧腿圈住他的腰,胳膊随意搭在他宽阔的肩,垂头敛眉仍他予取予求。

这一点回应像是榨干理智最后的导火索,谢镜筠顺着唇角吻到修长的脖颈,尖锐的牙齿叼住雪白的皮肉缀上鲜红的印记。

宁酌偏过脑袋,手指微微收拢,穿进他的发间。

淡淡的,温和的,裹挟着抚慰气息的昙花味倾泄而出。

谢镜筠动作倏地僵住,他仰起头,呼吸发沉:“……特意给我闻的吗?”

除了那次宁酌易感期,他再也没有闻到过昙花味的信息素。他也和宁弦一样在办公室种了盆昙花,可惜还没开花,市面上的昙花香香水也远没有宁酌的信息素好闻,乍然闻到这股日思夜想的味道让他狠狠恍惚了一阵,疑心自己忙昏了头在做梦。

宁酌嘴唇被咬破了皮,脖颈上也尽是交错的牙印和吻痕。这些凌乱的痕迹丝毫没有消弱他此刻的神圣感,头顶的冷白的灯光镀了层细纱,穿过发丝在他脸上落下稀疏的淡影。眉目低垂,鸦羽似的长睫盛满了透亮的光点,微微掀动便落了满地。

“嗯。”

“给你的。”

“好闻吗。”

和易感期锋利如刃的信息素不一样,S级主动释放的安抚信息素温柔似水将人紧紧包裹其中。

因耗费心神拉紧的心弦猝不及防地松懈下来,谢镜筠动了动僵硬的脖颈,把脸埋入他的胸口,声音隐入衣料有些发闷:“我能就这么抱着你给你吹头发吗?”

“你好香。”

宁酌道:“又开始得寸进尺了吗,俞家主?”

谢镜筠忽而扬头,幽黑的瞳孔带着点狡黠的笑意:“嗯,其实你不同意我也不会放你下来的。”

“那你问我做什么。”

“意思意思。”

谢镜筠胳膊用力把他往上搂了搂,抱着他往沙发走去,熟练打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胳膊抬高点。”宁酌坐在他腿上,人高出了半截,“是你非要这么吹的,但是要是吹到我的脸了你就再也别想抱我了。”

“怎么可能。”

话虽这么说,宁酌还是微微弯下了腰,冷不丁来了句:“你今天回去早点睡。”

谢镜筠手上动作未停:“怎么了?”

宁家主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黑眼圈拉到下巴了,丑。”

谢镜筠:……

“而且三天后各家要去工地进行材料视察,届时会有官方媒体介入跟拍,你真的要顶着这副尊容去?”

“……我今天晚上早点睡。”

谢镜筠自然是没有早睡的机会,俞家的事还好说,毕竟家里不止他一个人工作。谢家就相对棘手了点,谢栖突然横插进来是他意料之中的意外。

那天医院过后,他猜到谢栖会有所动作,没想到会在明面上和他争抢谢家。他没把谢栖放在眼里,毕竟除了谢老头的偏心,他在他面前不占一丝一毫的优势。

谢镜筠今晚加班加的很愉快,从主院走之前他向宁酌讨了个晚安吻,身上的若有若无的昙花香也让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