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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

谢镜筠扬了扬头,下颌滑出一段锋利的弧,语气说不出的高傲凉薄:“我只是想和苏大少说一句,要是胆小就请一直胆小下去。”

“别等着以后后悔了再出来掺和一脚。”

苏斯年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你的赢面又在哪?”

谢镜筠看着他:“我敢说敢追敢做敢争敢抢,在你们这些人中赢面还不算大吗?”

他随意转动食指的戒指:“而且我的能力不算差,有站在他身边的资格。”

谢镜筠说的前一句话赢了苏斯年,后一句赢了谢栖,这么一看来,倒还真是赢面大的不得了。

苏斯年胸腔急促起伏了几下,嘴唇动了动,道:“无论你们最后谁赢了,整个宁城,说起宁酌的朋友,想起的永远是我的名字。”

“我的名字会一直和他绑在一起。”

谢镜筠平静道:“你只敢当朋友就当个够,我要的可不止朋友两个字。”

一片死寂中苏斯年忽而扯了扯唇角:“你刚刚问我有没有闻过他的信息素。”

“他给我闻过。”

“我要是不是beta,早闻过千百次了。”

听到这,谢镜筠冷静的神情终于裂开一丝裂缝。

“谢镜筠,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现在的你要追很久才能赶得上十年前的我。”

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谢镜筠强压心绪,敛了神色,压低声说了句话:

“从前永远只能是从前。”

“我只争当下,和他的未来。”

第95章

“走了。”宁酌晃了晃手中的资料和苏斯年打招呼, 顿了顿又道:“有什么事和我联系。”

“好。”苏斯年送他到车边,眼角扫了眼谢镜筠,嘴唇轻勾张开胳膊, “酌儿。”

宁酌清冽的眸光凝滞, 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 抬起手肘:“仅此一次。”

“好。”

苏斯年双臂大开, 将宁酌圈进怀里。

谢镜筠整个人冰封似地愣在原地, 以他的视角只能看见宁酌的背影, 倒是能把苏斯年的模样尽收眼底。

男人半张脸都埋进了宁酌的颈窝,一只胳膊毫无避讳的圈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搭在覆着项圈的后颈上,指尖隔着黑色的皮圈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触柔软的腺体。

这是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甚至暧昧到有些冒犯了。

偏生宁酌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好似早已习惯这般,还将手掌落在男人宽阔的后背轻轻拍了拍。

苏斯年微微抬眸, 冲着谢镜筠弯了下眼。

谢镜筠垂在身侧的双手瞬间紧捏成拳,红色的血丝顺着眼角往上爬,侵占眼球。额角的青筋不受控制般的颤了颤,脸侧的肌肉也跟着鼓动。

他知道苏斯年故意在挑衅他, 在明目张胆的印证那句:现在的你要追很久才能赶得上十年前的我。

宁酌用捏在手心的文件夹随意拍拍苏斯年的胸口:“别太担心了, 有我给你兜底。”

“好,我不担心。”

“嗯, 我先走了。”

宁酌先一步上了车, 谢镜筠搭在车门的手上一时没有动作, 隔着车和苏斯年对望。苏大少眼底的恶意没有掩饰,极其嚣张地对谢二少挑了下眉,用口型说道:

“朋友又怎么样?我是唯一的。”

谢镜筠寒着脸, 猛地拽开车门弯身落座。

宁酌对两人的较量浑然不觉,翘着腿撑着脑袋看摊在膝上的资料,睫毛低垂,滑出一段优雅的弧。

“谁又惹你了?”他的眼神至始至终没有从文件上离开过,却把谢二少心绪看了个透彻,语气平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