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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他的掌心:“嗯,你帮我。”

“好。”

柏简行两只手拖住人的屁股稍稍用力就把人稳稳抱了起来往屏风后走去,等到被脱到只剩了件里衣时温向烛才猛然惊醒。

他按住柏简行的手:“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他扯紧了里衣,手忙脚乱把柏大将军往外推,“我方才在说笑呢。”

柏简行瞧着他一副羞耻到恨不得遁地的样子轻轻扯了扯嘴角,附身吻了吻他的额头:“有需要叫我。”

“没这个需要!”

温向烛把整个身子都浸入水里,连脸都埋了一半进去,心想着果真人脑袋不清醒就会坏事。要不是他方才反应了过来,不得被人看光了去?这个柏简行也真是,看他不清醒就不能提醒他一下?

在外勤勤恳恳亲自动手铺床的定远将军丝毫不知道自己又被人好一通埋怨,不过温大人心眼大,沐浴出来什么事都忘记了,往刚收拾好的床一窝就不动弹了。

“头发都湿了,先别睡。”

柏简行摸出支玉簪子帮他盘了下发,一头乌黑的发丝被松松挽在颈侧,发尾还在滴水。

温向烛微微侧身从被褥里分出个眼神来:“柏简行,我腰酸。”

柏简行心下一软:“等我一下。”

他快速净了下身出来上床把温向烛抱在怀中,依旧是拦着腰把人面对面抱着,手掌放在他腰后轻柔打转。

温向烛趴在他胸口,半阖着眼:“我今日看见爹娘了。”

“他们还好吗?”

温向烛点点头,抬眸看他,眼睛里带着零星的光亮:“嗯。”

柏简行被他这个眼神看得愣神,温向烛发梢上的水滴顺着脖颈滴到他半敞着的胸膛,燎的他一圈的皮肤都开始发烫。他强压下内心的悸动,腾出一只手摸了摸温向烛的背脊:“很高兴?”

“嗯。”温向烛没察觉出他的不对劲,反倒是大大方方枕在他心口,“很久没见到他们。”

“娘亲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爹爹看起来身体也不错。”

柏简行的手顺着他凸起的蝴蝶骨来到了发顶:“听百姓说城西有富贵人家在发药,是他们吗?”

“嗯嗯。”说到这温大人还有点小自豪,尾音都飘了起来,“是我们家。”

柏简行被他逗笑了,闷闷的响动震的人耳朵发麻,温向烛支棱起身子:“你笑什么?你在笑我?”

“没,只是很喜欢你。”他顿了顿又问:“你现在心情很好吗?”

“嗯。”

柏简行盯着他的嘴,低声道:“奖赏。”

“什么?”温向烛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发觉他直勾勾的目光后才恍然大悟,忆起了景帝寿宴那晚他喝醉后在轿子中发生的事。

他拍下腰上的手,果断从男人身上滚了下来埋进被窝里:“不给。”

“我困了。”

但手无缚鸡之力的温大人显然敌不过常年征战沙场的定远将军,被按在被褥里强行要了“奖赏”。要的眼泛水光,嘴唇都被亲的红肿。

温大人恼火的不得了,裹紧被子带着一肚子火入睡了。

*

次日温向烛起的很早,他照例巡视了一圈药舍的情况。可喜的是秩序稳定了不少,看病的抓药的个个井然有序,不似刚来的时候全一窝蜂地挤进唯一的药坊,人满为患。

不太好的便是瘟疫的扩散的速度虽因隔断区的设立减缓了不少,但寻不到解决之法每日死亡的人数还是一个极其恐怖的数目,街巷没一会就抬出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

温向烛拿这个也没法,他读了很多书,但都是治国之法,没读过医书。

眼看着每天焚烧的尸体越来越多,百姓们的情绪也日益焦躁起来,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