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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说教的父亲。

非把子女们的一片孝心当作课业来审判。

不过生在皇家也是情有可原。

好在他的父亲虽然严厉,但无论他送什么都当宝贝奉着。时至今日他五岁那年画的鬼画符还在父亲书房里挂着,还挂的怪显眼,一进门就被那“鬼神莫测”的画作突脸个实在。

景帝略带压迫感的目光扫过,突然,停在了一副分外扎眼的画作上。

明眼人都能看出那张画同其他画完全不在同一级别上,有不少官员捂着嘴开始讨论这是谁的作品了。

景帝遥遥一指:“这是何人所作?”

大太监躬身:“回陛下,十七殿下。”

景帝脸上不见喜色,扬了扬下巴示意呈上来。

“十七?”

裴觉离席:“儿臣在。”

景帝拿着画卷端详:“这是你作的?”

“是。”

“真的是你?”

裴觉不知皇帝为何如此发问,只道他是没想到自己能呈上去这么一副超脱众人的画,道:“是。”

景帝面容骤然一冷,眉峰如刀般压下,压迫感如山倒袭来。

高位的帝位卷起画轴重重摔在了裴觉脸上:

“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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