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的嘴唇,调整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缓缓说道:“大概是,我觉得他虽然很古怪,但其实也很温柔?”
“温柔?!”赫敏被她的话吓得脱口而出一句惊叹,但很快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大声,急忙捂住了嘴,再次压低声音笑着:“你怎么能在斯内普身上用这个词。”
蕾雅没有回应,只是将自己滚烫得不行的脸埋进了泰迪熊里。
温柔。是的。
他曾救过她,给他们治伤和备药,细心地教她魔药,在她感冒的时候上温暖咒和送提神剂。
还会注意到自己很怕冷,会不动声色地添木柴,会给她垫地毯,自那一次圣诞节以后,他的办公室也总是很暖——
是啊。她都注意到了。
他很温柔,温柔到纵容着自己一次次呆在他身边。
赫敏见蕾雅不说话了,伸出手来轻轻捏了捏她炙热的脸颊。
这种热度让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份爱慕早已超过了那种懵懂浅显,是一种更为深刻的的情感。也许正是这种喜欢,让自己的好友不断地努力着,努力地去跟上他的步子。
随后,赫敏遗憾地叹息道:“听着,蕾雅。你真的不能陷得太深了。他不会回应你这个才十七岁的小傻瓜的。”
没错,赫敏总是能这样讨人厌地、直截了当地指出关键。
蕾雅把自己的脸埋得更深了,不仅脸颊,她感觉连眼眶也开始变热了。
她又怎么不知道呢,邓布利多早就告诫过她了,这会是一份不会被回应的感情,是一厢情愿的、单方面的付出。
灯蛾扑火,孤注一掷。
“我知道,我不要他回应我。他也早已有深爱的人。”
赫敏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来搂紧了她,令人安心的手掌抚过她的背脊:“你这个傻瓜,那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让他活下来。
蕾雅自作多情地在心里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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